他放下了她,手卻仍橫在她的腰間,冷聲道:「不許去。」
「……為什麼?」
他們最初來這兒的時候,不就是來洗澡的嗎?
她蹙起眉:「你不是已經結束了嗎?我想早點回去睡——」
她話音未落,便被男子帶著轉過*身,壓下腰,而後那怪異的感覺再度襲來。
她微微瞪大雙眸:「沈硯你——」
她不得已扶住牆面,男子握住她的腰,淡淡問道:「你覺得結束了嗎?」
好像並沒有結束。
可寧沅很難說出一句完整的話,只覺得牆在自己面前忽遠忽近。
他的大掌總喜歡掐住她的後腰,像一隻帶著占有欲的野獸。
而她則是被他隨意玩弄的獵物。
她實在受不了的時候,便哼哼噯噯地求他,後來連求他的力氣都不曾有。
不知過了多久,他終於好心地抱著她走進了溫池。
她甚至連沐浴也沒什麼力氣,只好讓沈硯幫她,而他也甚為願意效勞。
起初他確實在好好為她撩水、淨身,可不知為何,後來又變了一番滋味。
在她徹底軟在他懷中時,他終於肯抱她回了床榻。
或許他說得沒錯,寢衣這種東西確然沒什麼必要,否則穿了再褪也是一件麻煩的事情。
她只記得漫天的大紅床帳又開始在她面前晃啊晃。
不知晃了多久。
直至他叫水為她擦拭的時候,床榻旁的兩根龍鳳花燭終於熄了最後一絲光亮。
*
翌日,寧沅醒來的時候,天光已然大亮。
她隨意攤開手去,身旁並沒有人。
她眨了眨稍有些朦朧的眼睛,待意識稍稍回籠,身體的不適這才後知後覺地傳來。
她想起昨夜發生的一切,瓷白的臉頰飛速染上緋紅。
還好她身側已經沒有人了。
否則她都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
她翻了個身,赫然瞥見床尾坐著一襲白衣烏髮的男子
四目相對,沈硯開口道:「夫人。」
寧沅趕忙躲閃開目光:「……你別這樣叫我。」
話剛說出口,她這才發現她的嗓子有些沙啞。
一旁的沈硯從容改口:「寧小姐。」
依著禮制,她此時是該去給長輩敬茶的,可她的嘴巴有些干,身上哪兒哪兒都不爽利,很煩。
沈硯適時地遞上一杯剛溫的茶:「已然是午後,母親說,請安就免了,讓你好好養著。」
寧沅接過,也不顧什麼禮儀,一口氣喝了擱精光,交還回去的時候道:「謝謝。」<="<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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