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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猶豫了一下,心想他是不是有些力不從心,但這關乎面子,他不好意思講。

其實他一回已經挺久挺厲害的了,真的沒有必要因為次數而自卑。

寧沅猶豫了一下,磨蹭著環住他的腰,貼了貼他的胸膛,主動示好道:「抱抱就行。」

他的目光軟了下來,伸手把她帶回了懷裡,由她靠在自己身前,下頜抵在她的發頂,一下一下無聲地撫著她的長髮。

他的安撫很輕,很柔,像*是一個溫柔的大哥哥,同他平日裡口中說出的冷淡刻薄的話截然不同,令她有些眷戀。

溫熱的大掌撫在發頂,她不由去回憶從前兩人相處的細枝末節,自覺他從一開始就不似是與她初試雲雨的男子。

她心裡忽然一陣微妙的酸澀,摟著他腰的手臂又緊了緊。

沈硯忽然發現他仍無從聽取她的心聲,但這樣的舉動無疑是在告訴他她在想什麼事情。

他猶豫著要不要開口去問,後來想想,依著寧沅的性子,他若不問,她定不會肯言。

他終忍不住開口問她:「在想什麼?」

寧沅在心中斟酌著這個問題究竟算不算冒犯,畢竟他倆並沒有特別交心,充其量只是一個和諧的床伴。

很多時候她都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也不知道他的話中真假幾分。

她沉吟半晌,還是按捺不了自己呼之欲出的好奇,斟酌道:「你每回與女人做完,都會這般安撫她們嗎?」

沈硯動作一頓,大掌仍留在她的發頂。

她怎麼會這樣想他?

在她眼中,他就是這麼隨便的男人嗎?

寧沅感覺到他似乎垂首冷冷地看了自己一眼。

果然冒犯到他了。

她輕輕收回原本與他親密無間的手。

「我只是隨便問問,如果你不想說的話,也可以不回答。」

她心中胡思亂想著。

也是,他都是二十了,怎麼可能在她之前沒有過別的女人。

如若沒有,那些並不笨拙的技巧他又是怎麼無師自通的?

人人都說男子的

第1回 會找不對地方,可他就很順利。

而且他都會自己喝避子湯,這更說明了他的經驗很是豐富,不論是哪個女人,他都不想讓她誕育她的孩子。

寧沅越想越煩,乾脆翻了個身,後背朝著他道:「我要睡覺了。」

這句話倒像是觸發了他潛藏在記憶里的關鍵詞。

她生氣了。

她每回生悶氣的時候,就會找個藉口說要睡覺。

可他都沒因為她冤枉自己而說什麼,她怎麼反倒生氣了?

女人真的很難懂。

但是他覺得他也沒必要去弄懂她究竟為什麼要生氣,既然生氣了,那就去解決她的氣就好。

他從背後環住她,輕哄道:「你別生氣了。」

「我沒氣,沈公子,我在睡覺,麻煩你不要打擾我。」

……

「還說沒生氣,你這分明就是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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