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傷勢過重曾昏迷了一個多月,差點死了,養傷加調查花了很多時間,等再聯繫她的時候,發現已經被拉黑了。
全平台的社交軟體都無法聯繫到她。
許雲溪的睫毛還掛著淚珠,懵頓的表情在她這樣嬌俏的臉尤為新奇,她發出疑問:「你、這真的假的?是誰要殺你?兇手找到了嗎?你什麼時候回的香港?為什麼不告訴我?」
三個月前湯樂出差去了米蘭,跟她說生日那天帶她出海玩,到時候會從日本坐遊輪到上海。
結果她在海上飄了好多天都沒等到他,再次回到壽臣山時也沒有發現他回來的痕跡。
湯樂坐下的同時拉著許雲溪坐在他的大腿上,沉沉的,重重的,環抱住她,低沉的嗓音裹挾著傷感與疲憊:「三天前剛從米蘭回來,忙。」
作為金字塔頂端的金融圈大佬,湯樂叱吒風雲,隻手遮天,是強悍的領袖人物,黑漆漆的瞳仁一如既往的冷凝,似乎沒有任何事情能攪亂他的心神,可現在,他眼波流轉之下是河出伏流的溫情脈脈。
仔細看,會發現湯樂的眼睛非常有特點,眼皮一隻單一隻雙,微微有些大小眼,當他凝視什麼的時候,雙眼聚焦的柔光是不一致的,會折出兩段奇異的吸引力。
許雲溪收斂起了劍拔弩張,方才的驚聞在她的心尖打了個轉,她問:「三天前?這麼說你是一直在米蘭嗎?忙什麼?」
湯樂呼出一口灼熱的氣,稍微抿起嘴角,接著,他捧起許雲溪的側
臉向他貼近,厚重的呼吸在她的鼻尖處交旋。
「讓我抱抱,好嗎?」他的聲音變得沙啞。
許雲溪敏銳地聽出聲音里蘊含的哀求。可實際上不管她願不願意,湯樂現在的姿勢只要他手臂往回一抽,就能把她抱在懷裡了,以他平常強硬的性格,到手邊的獵物他不會先禮後兵。
如此反常,不由讓許雲溪感到相當疑惑,就像是一頭雄獅在外遭遇重大挫折,回家後急需得到安慰,少頃,湯樂冷不丁說:「趙適平死了。」
未等許雲溪做出反應,湯樂攏著她的烏黑捲髮,嗅了會,嗓音繼續:「那天晚上在米蘭,子彈擦著我的後腰飛過,打中了趙適平。」
許雲溪面色大變,渾身僵硬,後脖頸像冰住了似的,難以置信地望著湯樂。這時她才發現,不知何時湯樂的眸底變得一片猩紅,猶如閃閃發光的仇恨在不停燃燒。
趙適平是湯樂的心腹,是重要的左膀右臂,在許雲溪的印象里,不管湯樂去哪,隨行的人里總會有趙適平的存在。
「怎麼會這樣?」許雲溪捂嘴驚呼,趕緊追問:「是誰幹的?是誰要殺你查清楚了嗎?」
湯樂喉結滾動,陰鬱氣場隨之飆升,他壓著許雲溪的肩胛骨,強忍著暴怒的同時,克制著自己掌心力度,避免弄疼了她,他緩緩低語:「知道。」
「趙適平跟我做事的快八年了,他死的時候鼻子嘴巴都在流血,鮮紅的血流了一地,他睜大眼睛看著我,死不瞑目地抓著我的手,求我安頓好他的家人……」湯樂胸腔的氣息頓了頓:「所以瀅瀅,你能理解嗎?」<="<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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