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戶裝甲門外是成成疊疊的季節花屏,一路延伸至外圍的庭園圍牆。湯樂喜歡清淨,偌大的家只有一位菲傭,平時只負責灑掃和準備飯食。除此之外,就是每周三會有固定人員上門進行養護和清潔工作,給別墅補給生活物資,打理花園和或者安排家宴等。
許雲溪離家出走的前一天放菲傭Ovia回鄉探親,估計這會還沒回來。就算回來了,女主人和男主人都不在家,她也進不了門。
湯樂抓著許雲溪的發尾不斷施力,三個月沒有接觸,橫衝直撞間許雲溪相當不習慣,一手無力地抓著沙發把手,央求他慢一點。湯樂將襯衫拉高了些,一手摟著許雲溪的腰肚,另一手揉了揉她的後腦,像是在哄,又像是在寬慰。
他嗓關緊閉,只有憋不出的悶氣聲傳出,像是發泄一般,力道如同失控的猛獸,黑色長髮晃蕩在白皙的皮膚左右,許雲溪像抽乾力氣似的扎在了沙發靠枕。
肩頸香汗淋漓,湯樂溫熱的大掌為她拂去,又握住她的腳腕將她拖過來,面對面時,他低頭封住她低低喘氣的小嘴,單手撐在她的臉頰側邊。
「我好掛住你。」
「好想x死你。」
許雲溪腿發軟窩在沙發雙眼緊
閉,湯樂輕笑一聲,慢條斯理地將掛在身上的襯衫脫下來,坐下沙發的一側,撓了下許雲溪的痒痒肉。
「去洗澡。」
許雲溪瓮聲瓮氣,眼紅紅地看他一眼:「疼。」
其實不是疼,只是腰腹不適感非常強烈,她根本不想動,想擦一下都抬不起手。
「這麼疼?我看看。」湯樂說著,作勢彎下腰。許雲溪立馬夾住腿,又拿來抱枕擋在腰上,大聲道:「湯富貴!」
湯樂倒是一點也不在意,還順手拿紙巾過來給她擦了擦,又將她抱了起來,一步一步來到浴室,將她放在浴缸里。
熱水自頂端流下,緩緩形成細細的水柱,流淌過湯樂健碩的後腰。醜陋的傷疤在燈光的照耀之下尤為刺眼,許雲溪伸手輕輕一撫。
「當時一定很痛吧。」她說。
「嗯?」湯樂將臉上的水抹掉,霧氣縹緲中,愛意與憐惜從許雲溪的眼睛裡飛出來。
他從來沒有懷疑過許雲溪對他的感情。當他得知自己被拉黑的時候,他都覺得這段感情還有挽回的餘地。不急於一時,先讓他把事情收拾完再說。
湯樂挑了挑眉。傷已成疤,再討論疼不疼這個話題完全沒有意義。
不過,卻可以賣個可憐。
「疼,在床上躺了快兩個月,拆線的時候痛的想死。」<="<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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