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雲溪的嗚咽聲緩慢停熄下來,明亮雙眸一眨一眨,湯樂所說的話在她的腦海里自動生成了畫面。
如果是他跟其他女人大晚上獨處不回家,她肯定會非常生氣。
但這也不是他可以隨時xx的理由。
「一碼歸一碼,你生氣,你也不能,在這裡……」許雲溪憋的臉通紅,腳跟跺地,湯樂的襯衫還保留著剛才的凌亂,扣子都沒有扣回來。
痞里痞氣的。
湯樂就勢摟著她的腰把她往車裡帶,將她按在副駕駛系好安全帶。
之後從另一側上車抽出濕紙巾,動作輕柔地給她擦臉。
薄繭指腹蹭著她的雙頰,在她的嘴角處揉揉。
「誰讓你說欣賞他,我等不及回家收拾你。」
許雲溪吸吸鼻子,側過頭不看他。湯樂笑,看她賭氣的模樣像個小屁孩。
「還沒哭夠?」
「幾歲了還哭鼻子?」
許雲溪半咬下唇,卷翹的睫毛上還掛著淚水,深呼吸幾口平靜下來。
「我跟黎博裕什麼都沒有,他成名之後我們就沒有來往了,這次是他與香港的公司有合作,在這邊逗留幾天順便找我敘敘舊而已。」
「就是這樣。」
湯樂默默聽著不出聲,照常開車,嗓音淡淡地應了一句。
「嗯。」
回到壽臣山,許雲溪上樓洗澡,湯樂站在廳中央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在轉角。
繼而掏出手機,落地玻璃映出他陰沉沉的臉。
言辭犀利。
「——讓黎博裕離開香港。」
何家炳到的時候,湯樂仰靠在沙發上閉目,閒散地抽著雪茄。
他身上的黑色襯衫松松垮垮地耷拉著,結實的胸肌線條昂然流暢,兩條人魚線向下收縮至跨間,皮帶崩了一顆扣子,沒有繫緊。
給人一種剛完事的感覺。
何家炳喚他一聲:「樂哥。」
湯樂眼皮未掀,頷首。
何家炳站定,道:「湯紹鈞回廣州了,在老宅。」
湯樂睜開眼睛,滿滿都是嘲諷之色。
何家炳繼續說:「他估計是骨折了,從高爾夫球場離開之後去了醫院,我們的人說他傷的不輕,出來的時候是坐著輪椅的。」
說這話的時候,何家炳神色隱隱雀躍。<="<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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