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樂有權有勢不說,還長得那麼帥,肩寬腰窄,健壯型男,她們做夢都想跟他發生點什麼。他卻只有你一個女人,所以才會那樣跳腳。」
「她們得不到才詆毀你。」
許雲溪苦澀一笑。
客觀上來說,那算的不得詆毀,是事實。
只是大部分時候真話聽起來都火辣辣,永遠不順耳。
遊輪途徑維港的海中央,躺在搖椅,入目就是滄浪水夜,星星藏在雲朵的後面若隱若現。酒意浮動,許雲溪耷拉著眼睛,酒酣耳熱,思維變得遲鈍而模糊。
「Ann,你不是一直好奇我和湯樂怎麼認識嗎?」
「是啊。」
星雲轉變,夜幕低垂,晚風輕輕吹拂,思緒隨風飄揚,從搖曳的海平面嘩啦一聲旋轉到兩年前的一個雨天。
那是許雲溪和湯樂的第一次見面。
*
許雲溪從小父母失蹤,由奶奶帶大,在她大二這一年,奶奶意外摔了一跤,不幸離世。
她回家奔喪,跪在靈堂前哭了整整一夜,好朋友汝子檸帶著她的男朋友祁洲一起趕了回來。
汝子檸的狀態比許雲溪好不到哪裡去,哭的雙眼通紅,可見到許雲溪悲傷欲絕的模樣,她還是強迫自己打起精神來,「別哭了雲溪,再這麼下去身體受不了,先吃點東西吧。」
「我吃不下。」許雲溪沙啞著聲音說,雨水從遮陽棚流下地面,洇濕了她的褲腿,跪的太久,膝蓋發麻站都站不起來。兩個女孩無助地靠在一起,雙肩顫抖,許雲溪雙眼無神地垂頭,精神崩潰到了極致,心緒恍惚時,一輛黑色賓利不遠不近地停在雨夜中。
許雲溪有氣無力,用力眯了眯眼,聚焦視線,「那是誰?」
「洲哥的朋友,他正好在這邊出差,順路送我們過來的。」
「唔……」
後來發生的事許雲溪有些記不得了,印象中,葬禮結束後的幾天她昏迷了,汝子檸說她悲傷過度整日吐血,只好將她帶回香港治療。
那段時間汝子檸要治療失憶沒辦法
照顧她,便將她拜託給了祁洲的朋友,湯樂照顧。
許雲溪在壽臣山迷迷糊糊地過了好幾天,吐血吐的非常嚴重,到了進食困難的程度。某天精神終於恢復了點,能下樓走動了,Ovia把帝王蟹的蟹肉剔出來,再佐以蟹籽、乾貝和一勺花生醬,熬了一鍋鮮甜十足的海鮮粥,又專門清蒸了一條東星斑,將魚刺一條一條地挑出來,把魚肉放在許雲溪的碗裡。
「我自己來吧。」許雲溪剛想把碗接過,Ovia打斷了她。
「不可以的。先生說你病的很嚴重,吩咐我必須把魚刺挑乾淨了再給你吃。」
許雲溪面色蒼白地打量著別墅里的一切。
奢侈感十足的裝修風格,地板用的是原石大理石,密封鋪貼,桌角邊緣包裹的都是愛馬仕真皮。
她在這裡呆的幾天,從未見過這裡的男主人,剛想開口問,Ovia說:「先生交代,許小姐放心在這裡養病,有什麼需要可以直接跟我說。」<="<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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