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雲溪回手抱住他,貼緊他的胸口,嚅動唇瓣什麼都沒說。湯樂的吻落在她的頭頂,流連在她軟軟的後頸,準確無誤奪走她的唇。
「唔……」
湯樂的手勁很大,扣著她的後腦不讓她躲,侵略的意味蔓延至**,許雲溪推了推他。
「不要。」她嫌棄地看著他。
「臭死啦。」
湯樂反應迅速,「我去洗澡。」
聽著浴室水聲,身上的高熱逐漸散去,許雲溪不過是打了個盹的功夫,還帶著潮氣的呼吸就靠近了她,湯樂淺吻著她的下唇,手已經駕輕就熟地去到該去的地方。
由於許雲溪傷在後腰,她側躺著,含糊不清地說:「我可是在發燒,你不熱嗎?」
「熱。」湯樂有些喘息,掐住她兩邊的腰,灼熱的手心往下鉗住她的腳踝。
許雲溪雙眼迷離地半咬他的肩膀:「你會被我傳染。」
「不怕。」湯樂說著,抽身出來從旁邊摸索了什麼,用牙齒咬開邊緣。
許雲溪一覺睡到第二天上午11點,旁邊的湯樂不見蹤影。
她摸出手機將來迴響的鬧鐘關掉,伸了個懶腰,想起剛才迷迷糊糊間聽見湯樂與她道別的聲音。
「我還要在廣州逗留一段時間,你好好照顧自己,別讓我擔心。」
許雲溪光腳下床。
奮戰一晚,身上的汗全乾了,就連熱暈都退散到不知什麼地方,只剩呼吸時還有一點點堵塞感。
熱水流經小腹,帶走漲漲的不適感,也不知道臭男人一天到晚哪裡來這麼多力氣,折騰個沒完,要不是她還在發燒,估計他還得拉著她一起有氧運動幾回。
被單皺的不成樣子,許雲溪收拾一下將被單拆下來打算去洗。
剛走到洗衣房,Ovia像是聽到了動靜,從遠處的走廊快走兩步到她跟前。
許雲溪回頭看她。
「小姐,有客來訪。」
Ovia說的客人,其實是一男一女兩個剛成年的小屁孩,是許雲溪從兩年前開始資助的學生。
SK作為金融業的新興領軍集團,在慈善這一塊的貢獻不比其他行業少。
湯樂組織過很多公益慈善項目,只是他太忙沒辦法面面俱到,所以具體事情都交由身邊的高管處理。
許雲溪就是在這一階段與慈善活動有接觸,親自去對接資助學校。
被資助的學校大多位於貧困縣,這些地區通常經濟欠發達,交通不便,青壯年大多外出務工,留下孩子在家當留守兒童,導致許多有天賦又勤奮的孩子礙於自身條件沒辦法好好讀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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