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樂:「你的罪證。」
「編造並散播謠言,屬於故意傳播虛假信息罪。」湯樂側過臉,看著滿屋緘默的人,目光落在白曼語的臉上。
「你可以諮詢一下律師,如果坐實這樣的罪名要不要坐牢。」
白曼語的瞳仁在聽到這句話後驟縮一圈,阿梅緊張地揪著自己的手,思慮過後,她主動站出來一步說:「少爺,不關夫人的事,是我做的,有什麼罪名我一人承擔!」
「呵……」
湯樂忽然一笑,阿梅不知道他的笑容里蘊含什麼意思,心裡直發毛,僵硬地站在原處。
良久——
不動如山的白曼語才終於發話。
「行了。」
她揮揮手示意阿梅,又遣退女傭。
「是大陸妹叫你來的吧?」白曼語的語氣中充滿不屑。
湯樂沒有隱藏自己的不悅,聲音像是帶了點火星子,歘歘燃燒:「我的女朋友叫許!雲!溪!」
白曼語冷哼一聲:「她愛誰誰,總之我不可能接受她。」
湯樂不厭其煩地再次重複自己的立場:「我不需要你接受她。她和我住,不是和你住。」
他將左腿搭在右腿上,漆黑的瞳仁凝視著白曼語。
雖為母子,但他們兩人真正的相處時間少的可憐,他都已經忘記自己有多久沒有這樣認真地注視她了。
無情歲月終究是在這位美婦人的眼角留下些許痕跡,原本寬厚的雙眼皮褶皺也變得刻薄,微微凹陷的眼眶更是助長了這種薄情氣息。
他記憶深處曾經溫柔和藹的女人經此一役,已徹底消失。
面對背景牆上的點映玻璃,湯樂隨手將凌亂的領口整理好,壓著惱火又失望的語氣,儘量讓自己的聲調平靜些:「瀅瀅並不知道這件事,我也不想讓她知道背後的主使人是你,畢竟我不想讓她知道我有這麼一個狠毒的母親。」
白曼語的臉色唰一下白了,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差點氣到站起來,她手指指著湯樂大喊:「混帳,你剛剛說什麼?再說一遍?你竟然為了那個大陸妹說自己的母親狠毒?」
「我做錯了什麼?大陸妹不是為了錢才和你在一起?她沒有愛慕虛榮?真是可笑,你看看你爸周圍那些女人,有幾個不是聞著錢味追上來的?」
「像她那樣的女人,我見識多了。」
「……」
湯樂的手指伴隨著白曼語的咕唧,一下,一下地敲在光潔的腕錶錶盤上,閉目不語。何家炳最是了解他,湯樂這是在忍,無意識的機械性動作是他給自己舒壓的一種方式,若不是對面說話之人是他的母親,恐怕他早就上去給了對方兩拳,然後再將她從樓上扔下去。
許是說累了,白曼語中途停頓了會兒,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湯樂冷不丁停下動作,說道:「我準備和孟依楠合作,需要你幫忙演戲。」
「孟家父母不日會來廣州,屆時我會安排你和他們見一面。」湯樂把自己的計劃大概說了一下。要從孟家把石油項目納入囊中,光靠他自己一個人不行,還需要白曼語出面。
做戲做全套,才能渾水摸魚。<="<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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