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湯樂的前途,她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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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雲溪在盥洗室里洗了把臉,整理好自己的著裝才從酒店離開。她原路返回香港,先把車開回去還給自己的朋友,才回壽臣山。
彼時已夜幕降臨,別墅內透出的燈火照亮了夜空,往遠了看,像是熠熠繁星。
許雲溪邁著沉默的步伐,輕車熟路地溜進車庫外側,在進門之前她探頭偷偷看了眼。
幾名保鏢在門口有說有笑,正是換崗的時候,沒人注意這邊。她趕緊從車庫進去,乘著電梯上樓,鬱鬱寡歡地坐在臥室的椅子上。
今天一整天除了早上那頓早餐外她沒有吃過任何東西。許是情緒波動大導致食欲不振,直到現在許雲溪都沒有任何飢餓的感覺,雖如此,低血糖卻不會跟隨飢餓消失,反而幽幽在她的身體裡泛濫著。
許雲溪扶著額頭,長發垂落在桌面。臥室沒有開燈,只有月光灑下斑駁光影,她閉著眼睛,兩側額頭嗡嗡作響,像是叫囂著
要把她撕碎,心痛如絞,許雲溪要拼盡全力地握緊手心才能勉強將這股痛苦壓下去,不至於無法呼吸。
不知何時,指甲深深嵌入了掌心裡,滲出血絲。許雲溪毫無察覺,沉寂良久才抬起頭深呼吸一口。
鈴鈴——
手機屏幕驀地亮起,慘白的光映在許雲溪寡淡的臉上。
湯富貴三個字倒影在她的眼睛裡。
許雲溪雙唇緊抿,把電話掛了。
但鈴聲停止大概兩秒左右,又再次響了起來。
許雲溪將手機握緊,震動的弧度弄疼了手心裡的指痕,她蹙著眉再次將電話掛斷。
湯樂似乎放棄了電話攻勢,發了信息過來。
[怎麼不聽電話?]
許雲溪思忖半響,有氣無力地向後靠入椅背。
[頭疼,剛剛在睡覺,沒注意聽。]
湯樂以為許雲溪是發燒未愈引起的,讓她注意別著涼,會讓家庭醫生再次上門為她診治,接著跟她解釋道。
[我今晚要忙工作回不來,不用等我。]
許雲溪的手指僵在那裡,半響沒有動靜,垂眉。
[好。]
她頭暈眼花地起身,想去廚房找點糖泡水喝,沒想到Ovia就在廚房裡忙活,甫一回眸,她狠狠一怔。
「哎呀!」Ovia驚呼道:「這是怎麼了,你臉色這麼差?」
Ovia瞪大了眼睛,見許雲溪臉色白的快跟牆壁一個色了。
「見你一天沒下樓我本來想去叫你的。」Ovia為難地撓撓頭,想起早上許雲溪說過不要打攪她休息。但她沒想到只一天時間而已,許雲溪變成了這副病懨懨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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