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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幾乎是瞬間從病床上彈跳下來,受傷的那隻手,不小心撞在床頭柜上,鮮血滲出來,疼的她整條胳膊都麻木無知覺。

厲城淵劍眉緊蹙,下意識的,就想湊到阮檸身邊,替她查看一下那隻傷的挺重的手。

宴月亮卻「哇」的一聲,嚎啕,「嗚嗚嗚,阮姐姐,我是特意來跟你道謝的,謝謝你幫我解決了麻煩,可你……你……你怎麼能?老師,你和阮姐姐……」

「我們什麼關係都沒有。」

阮檸急於撇清她和厲城淵。

而厲城淵倒是異口同聲的說道:「月亮,我和阮檸的事,等回去,我跟你解釋,聽話。」

他什麼意思?

幹嘛把很好解釋的事情,說的如此曖昧不清?

阮檸手疼的要命,胃也不安生。

喉嚨里都是血腥的味道,吞一口口水,都叫人噁心的想大吐特吐一場。

她強忍著身體不適,戴上微笑面具,眼神清澈無波,言語也直白官方,「厲夫人,我想,厲先生剛才那麼說,是想故意氣你的。」

「氣我?」

宴月亮一愣,眼淚少了。

阮檸莞爾,「是的,厲先生肯定生氣厲夫人不懂得保護自己,讓他傷心又擔心,這才想用吃醋的感覺,刺激一下厲夫人,男人很幼稚的報復而已。」

「真噠?」

小姑娘瞬間破涕為笑。

宴月亮走過去,小鳥依人的抱住厲城淵,再把軟綿綿的臉蛋貼在他頸窩處,可可愛愛的蹭了蹭。

她說,「老師,你真壞!不過,我這樣子,你是不是就不生氣了?」

——是不是這樣,你就不生氣了?哥……

同樣的話,阮檸從很小很小開始,每次厲城淵生氣的時候,她都會這樣逗他。

直到,阮家家破人亡。

直到,她去求他,他跟她說了那些事。

她也頂著一腦門的鮮血,抱住他,毫無尊嚴的把自己送上去,埋入他的頸窩,說,「哥,你別生氣,是我們的錯,是爸爸一時做錯了事,可你別被仇恨蒙蔽了雙眼,你先消消氣,求你了……」

苦苦哀求,無濟於事。

阮檸想,她對這個男人的死心,就是從五年前的這一刻開始的吧。

耳邊,是厲城淵放軟語調,哄弄宴月亮,「好了,不哭,我過來,就是確保阮檸能夠處理好麻煩,以免影響到你的這個項目。」

「嘻嘻,老師,你對我這麼好,你就不怕人家恃寵而驕,被你給慣成小廢物嗎?」

宴月亮這眼睛上,肯定安裝了閥門。

眼淚說收就收,一滴不剩!

厲城淵愛憐的揉了揉她腦袋,「你開心就好,其他的,我會替你處理,你只管安心把孩子生下來,別胡思亂想。」

「嗯,老師,你放心,我們的寶寶在我肚子裡很健康噠~」<="<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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