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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厲總是貴人多忘事?粑粑柑這個品種,我小時候,有嗎?」

起碼地處北面的京港,沒有!

話音甫落,充斥著苦澀藥味的臥室里,安靜到落針可聞。

他用打著點滴的手,揉了揉蹙緊的眉心,「我以為你喜歡。」

「我喜歡什麼,在厲總這裡,重要嗎?」

阮檸放下剝好的粑粑柑,道:「我的隱忍,單純為了馮一一,就像厲總一樣,為了替厲夫人鍍金,誰都可以利用,也包括您的初戀,您女兒的親生母親。」

而Selina會一次次揪著她搞針對,還不是因為厲城淵總在混淆視聽,讓旁人誤會,比起宴月亮,他好像更在乎自己一般。

「阮檸,你這話,什麼意思?」

男人的俊臉,黑出了新高度。

她不以為然的聳聳肩,「上次會議放棄表決權,來芬蘭談判,一定要帶著我,生病不許宴月亮進來,只讓我陪著,這一樁樁,一件件,不都是做給Selina看的?」

Selina來京港,目標明確,就想借著女兒,爬上厲夫人的寶座。

如此,正經八百的厲夫人,也就是宴月亮,百分之一百會成為Selina的眼中釘、肉中刺。

「你讓我給宴月亮當擋箭牌,吸引Selina的注意力到我身上,這樣一操作,厲總的愛妻,也就不必受到任何騷擾和傷害了,對嗎?」

至於自己這個仇人的女兒。

是死是活,終歸不如厲夫人的生活順遂來的重要!

「阮檸,你居然是這麼認為的?」厲城淵是在自嘲嗎?

她只當做是看錯了,直言回答,「我與厲總,從五年前開始就是不死不休的關係了,難不成,您還想讓我以為,您做這些,都是因為您還愛著我不成?」

真可笑!

「阮檸,你給我閉嘴!」男人暴躁的想要扯掉輸液針頭。

阮檸友情提示,「弄傷了血管,我不負責。」

「那你負責什麼?負責挑逗我,撩撥我,之後放下一切,一走了之,頭也不回?」

那五年,除了鄭源,沒人知道他是怎麼過來的。

這場悽慘的感情遊戲裡,難道就只有一個被害者,遍體鱗傷,去了芬蘭?

留下的那一個,不是一直都在獨自收拾殘局,強撐堅強?!

「阮檸,你若不愛,憑什麼招惹我?」厲城淵鼓著腮幫子,一字一頓,字字泣血。

第209章 冷塵的姐姐?!!

她低頭,用腳尖踢著柔軟的羊毛地毯,冷嗤,「厲城淵,我愛的那個人,死了,我愛他,比全世界所有人的愛情都要純粹真摯,直到如今,我都放不下,但那個人,不是你!」

愛情是億萬分之一的奇蹟。

它像瘟疫,像毒藥,像成癮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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