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著膝蓋,在地上團成一團,晃來晃去,很焦躁不安的問,「你嫌棄我?覺得我髒?還是因為我喜歡……」
「冷塵,我沒那麼老封建,可這不證明,我願意多一分負擔,明白嗎?」
家人是責任的代名詞。
曾幾何時,厲城淵也給了她那樣的假象,而到頭來,沒有血緣關係的牽絆,唯有背叛與遺忘。
她從床上起身,往外走,「別在外面說我是你姐,歐先生很在乎你,好好和他過日子,離是非遠一點,王斌,配不上你。」
「可我愛他,阮檸,你知道無可救藥愛上一個人的滋味嗎?」
冷塵脫掉裂開的皮褲。
在腰間往下的位置,有一片紋身。
紋了一個人的名字。
是,王斌!
「我在這世上,就在乎兩個人,一個沒認出我,另一個,只想玩我。」
套房的門關閉。
阮檸靠在外面的走廊上,跟路人要了一根煙,叼在嘴角,幾次想劃開酒店預備的打火機,都因為手不聽使喚而告終。
她煩躁的,一隻手抱住脖子,人無力的從牆壁上滑落,蹲在地上,喃喃自語,「憑什麼最先愛上的就要倒霉?他們算什麼?利用感情去為所欲為的人,都該死,該死!」
啪!一聲,一隻Zippo打火機劃開,點點火光,點燃中華。
這煙有點嗆。
阮檸沒防備,下意識的猛吸一口,尼古丁灼燒著喉嚨,她咳嗽的厲害,眼淚都出來了。
厲城淵一件老舊的衛衣,長腿包裹在牛仔褲下面,線條更為流暢,勾人。
「阮檸,到底是你身邊的男人太多,還是忘了自己為什麼去芬蘭的,嗯?」
他雙腿交疊,斜靠在裝修俗氣的牆壁上。
這裡是拉斯維加斯啊,哪怕一群螞蟻,都彰顯著資本最狂野的欲望。
偏偏,盛源的董事長,全球商界的焦點人物。
人家穿著樸素,俊臉上,是感冒還沒好的疲憊和蒼白,倒也不失那骨子裡冒出來的矜貴強大!
厲城淵沒刮鬍子。
青色的鬍渣,浸在煙里,若隱若現。
阮檸緩了一口氣,站直,捏滅煙,一聲不吭的,就要進電梯間。
男人冷嗤,「心虛了?丟下工作不顧,讓月亮一個孕婦獨自承擔,阮檸,你真是愈髮長進了!」
宴月亮獨自承擔?
承擔什麼?
承擔每天在芬蘭逍遙快活,還是承擔shopping後的奢侈勞累?
「明天給我回芬蘭去,一個女人泡在拉斯維加斯,你覺得合適?」厲城淵用不可置疑的口吻,命令。
阮檸扭頭,半個身子靠在電梯間的鐵門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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