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蕊無語,翻白眼,提醒,「強森先生,門的存在作用之一是,需要您敲一敲它,OK?」
「抱歉,我聽不懂普通話。」
一扭頭,就跟阮檸飆京腔,「開個條件吧,只要你肯來參加我的慶功舞會,就算讓我陪睡,我都樂意。」
陳助理,「……」心塞!
阮檸淡淡一笑,一攤手,「沒有任何條件,我願意去參加你的舞會,但有一點,我需要知道到場記者都有哪些。」
「一定有京港日報的首席總編。」
強森這人只有裝糊塗的時候才糊塗。
跟他來往,其實在某種程度上,是很輕鬆的。
他的那點小心思,喜怒哀樂,全都掛在臉上,一點不用猜,也無需精神內耗!
把強森送走。
陳蕊睨一眼桌面上,那五顏六色,上面還鑲嵌一顆藍寶石的請柬,直嘆氣,「阮院長,這舞會是需要邀請舞伴的,宴月亮百分之一萬要搞事情,你還是別去了。」
「為什麼不?送上門的機會,我哪裡有拒絕的道理?」
六年了,他們阮家,還有她,一直是被動挨打,整天被厲城淵踩在腳底下羞辱折磨。
如今,阮檸過夠了這樣的生活。
「陳蕊,厲城淵讓我失去的東西太多了,我對不起城宴哥,也對不起一一,更對不起我媽和我爸,你說,我該不該讓他求仁得仁?」
厲城淵求的,不就是把她活生生逼瘋嗎?
好啊,那便讓這狗男人好好看一看,真正發瘋的阮家女兒,到底可以狠到什麼地步!
陳蕊離開前,在門口轉了一圈,還是折返回來,問,「阮院長,我是願意信任你的,可有一件事,我想確認一下,那天在片場二樓,厲城淵到底怎麼掉下來的?」
「你猜呢?」
一個側目,掩映著電腦屏幕上的螢光。
那秋水剪瞳般透徹的眸,盪起一圈圈漣漪,圍出一深不見底的漩渦。
夜深。
阮檸從禮服定製工作室出來,開車回了別墅。
對面的鄰居,好像很長一段時間沒回來住過了。
想想那個整天戴著口罩的小姑娘,大概是被親爹送去國外留學,討一耳根子清淨。
「小姐,您回來了?」菲傭哄睡瞭然然,想去廚房準備夜宵。
阮檸阻止,搖搖頭,「我不餓,豌豆呢?過兩天,我可能要帶他一起出席一場商務舞會。」
「啊,公爵先生啊,跟老Tom在閣樓畫畫呢,要我替您去叫人嗎?」菲傭如實回答。
她擺手,「不必了,這是EV家的芝士蛋糕,我知道這是你老家的品牌,就買了一塊,快去吃吧,放久了,味道會不好。」
「小姐,您居然知道EV是我老家的品牌?怎麼會?」
菲傭一臉詫異,含淚。
阮檸有點哭笑不得,「你只是我的聘用員工,又不是奴隸,做老闆的,不想著籠絡住員工的心,難不成,還等著員工把我給開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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