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宴哥!」
阮檸踉踉蹌蹌的,腿上磕出不少青紫,奔出公寓。
連同城快遞小哥都不見了蹤影,空蕩蕩的走廊里,飄著老舊樓房陳年的氣息,還有垃圾沒有及時清理的臭味。
當晚,她跟分院請了一個星期的年假。
一個人,開夜車去了宴月亮的老家。
不是很順利的找到城宴哥出事的懸崖。
身上的衣服,被樹枝掛的亂七八糟,還有不知名蟲子咬過的痕跡,癢的她抓心撓肝。
嗷!!!
野獸的嚎叫,像是一場盛宴開始的合奏曲。
山風如刀般凌冽刮來。
阮檸就站在那,閉上眼,席地而坐,一動不動。
她跟她自己說,「只有城宴哥知道我喜歡吃可樂味的小熊軟糖,只有她知道,我特別不開心的時候,就對巧克力糖豆上癮!是他,一定是他,他還活著,還活著。」
若厲城宴還活著,就不會放任自己一個人待在這種危險的地方。
「城宴哥,我好想你,我……」
砰!一聲。
飄著薄荷香的身軀,抱著她,滾入山崖一側隱秘的山洞裡。
外面,紛亂的腳步聲,忽近忽遠,「人呢?擦,老子剛才還看到她坐在這,怎麼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見人影了?」
「老大,會不會是掉下去了?先生說,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走,下去看看。」
一群人,急匆匆離開。
阮檸的嘴巴被一隻大手捂住,她「嗚嗚嗚」了半天,才得已掙脫。
「厲城淵?怎麼是你?」一回頭,就看到近在咫尺的一張俊臉,跟自己一樣,狼狽!
「不是我哥,你很失望?」
男人有點,吃醋?
阮檸無語,想站起來。
可奈何山洞很小也很矮,她剛支棱起一條腿,就差一點撞在堅硬的,稜角分明的岩石上。
厲城淵伸手,護住,惱怒,「阮檸,你是沒長眼睛嗎?把自己搞成現在這副德行,到底想讓誰心疼?」
「反正一定不是你!」
他手在流血。
她視而不見。
凌晨三點,山洞裡的風,鼓脹的愈發急躁。
身後,男人沙啞低沉,還帶了一點點卑微奢望的聲音,響起,「阮檸,就不能是我嗎?嗯?」
「是你什麼?」
阮檸不回頭,問的敷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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