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丫頭,你沒跟我說實話!」
男人指腹有著一層老繭,這是自小干體力活留下來的痕跡。
他捏著她下巴,生怕弄疼了,很拿捏力度,只讓她看向自己,「檸檸,我們現在是夫妻,你沒必要有什麼事都瞞著我,說出來,會好受一些的。」
「不是,城宴哥,我真沒什麼事,就是今天在分院看到宴月亮,有點不爽。」
隨便編一個理由,再把演技飆到最大!
她怯怯的,在心中祈禱:一定要糊弄過去,一定要糊弄過去啊。
死一般的沉寂後,厲城宴鬆開她,落下一吻,很輕,又移到雪白的脖頸上,毫無預兆的,就咬了一口。
啊!
阮檸疼呼。
厲城宴看著那「小草莓」,摸了摸,滿意點頭,「嗯,我老婆身上有了我的印記,那就得做我一輩子的人,外面貓貓狗狗,誰都不敢再來騷擾你了。」
「城宴哥,你……」
一時沒忍住,就落著淚,笑了。
他心疼的,去擦那濕漉漉的秋水剪瞳,哄弄,「好啦好啦,檸檸,你知道我的,我最信任你,也愛你,無論你遇到什麼麻煩,我都等你主動跟我說,我會幫你的。」
可是,城宴哥,我這樣的女人,真值得你如此付出和義無反顧嗎?
「城宴哥……」等人走到玄關,換好鞋,要離開的時候,她開口,「別對我那麼好,我怕自己會折壽。」
「傻丫頭,你折壽,我把自己的壽命續給你,讓你活生生世世,我是愛不夠你的。」
人走了。
阮檸癱坐在地上,從下午到晚上。
晚霞散盡,留給這紛亂人間的,唯有城市裡無星無月的漆黑天幕,像是能吃人的怪獸。
之後有好幾天,她都會找各種各樣的理由,躲著厲城宴。
期間,Selina約她喝了一杯咖啡,開門見山,「我決定把蕊蕊送回港城上學,她才十二歲,我不想讓這孩子再受到任何來自於大人們的傷害和打擊。」
「好,我沒意見。」
「再有,就是一一,阮檸,你有沒有想過,一一根本不是你的親弟弟?」
Selina不把話說開,就點到即止,「行了,上次跟你說了那些,城淵差點沒直接把我從京港趕出去,鄭源更慘,人這會兒還在北極玩熊呢,哎,好自為之吧。」
馮一一不是她的弟弟?
這怎麼可能!
那麼多的證據,還有一一的很多習慣和愛好,都無法否定這一點。
開車離開咖啡廳。
半路去便利店買了素食三明治,出來的時候,居然遇上了許久未見的歐景炎。
他對她的態度,永遠是不冷不熱的,略帶嘲諷,「阮院長,冤家路窄啊,怎麼?最近跟你那一一弟弟相處的如何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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