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厲叔叔和趙阿姨寧可在親兒子受委屈的時候,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要對厲城淵好。
哪怕在宴父下黑手的那天晚上,他們夫妻倆最先想到的是送走厲城淵,反而耽誤了厲城宴的生死!
阮檸乾澀的眼,直直的盯著屏幕上一條條多出來的語音。
她在想,城宴哥,厲小姑對你,對你們厲家有著這樣的犧牲和付出。
那麼,等到哪一天,我會讓你知道,真正害死她的人,正是我的母親,你的岳母,你又當如何面對和接受?
不,也許根本無法接受。
他們的這段婚姻太過倉促。
就像是兩個明知道會被淹死的遇難者,在生命最後的關頭,突然看到了海市蜃樓里的大陸一般。
美好,且,殘忍!
一夜未眠。
床頭柜上的褪黑素吃到空瓶。
翌日天蒙蒙亮,好幾天沒有睡好的阮檸,剛在劇烈的頭疼中有了些睡意,顧白鷺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出來,我的車在樓下等著呢。」
「幹嘛?」阮檸去廚房,倒一杯涼開水,咕咚咕咚吞下,快速濕潤著乾裂的喉嚨,舒緩胸口悶悶的不適感。
顧白鷺也直接,「讓你不見棺材不落淚,不跳黃河不死心,今兒個,阮檸,我得扒了你一層皮,讓你真真切切看看自己那一顆心,是不是真的黑到流毒液。」
這一回,她倒是沒拒絕。
簡單換了一件純白色棉布裙,烏黑的長髮,用夾子很隨意的束起,鬢角邊,無可避免的,就垂落了一下微微捲起的碎發。
她不喜歡化妝,出門就簡單塗一層變色的唇膏。
陽光從地平線掙扎而出。
早晨的光線暖呵呵的,罩在阮檸身上,人從陳舊的樓道里出來,竟跟柔軟的身軀上,勾勒了一層耀眼的金邊一般,明媚、招人!
顧白鷺是一輛超跑。
就是底盤很低,上車就跟趴地上那一種。
車門開啟的方式也很拉風。
阮檸坐進去,秀氣的眉頭,微挑,「去哪?」
「津市。」
從京港到津市,車程也就一個多小時。
大概十點鐘左右的時候,跑車停在了一家名叫「風致」的酒窖前。
「所以,師姐,你一大清早把我從家裡帶出來,就是為了跑到津市來喝酒?」
阮檸有些哭笑不得。
她可是請假來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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