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檸不說,不證明就真的沒懷疑。
馮程程被戳穿了真面目,一時有些惱羞成怒。
她用尖銳的指甲,戳著她的額頭,威脅,「行,阮檸,你一個人盡可夫的賤人,我不跟你在這一般見識,但等回了京港,咱們再慢慢算總帳。」
怒氣沖沖離開餐廳。
車上。
馮程程打電話給宴月亮。
電話一接通,不等對方說話,她就是一通輸出,「月亮,你不是說,你今天晚上會來截胡劉亞嘛,還說有人給你撐腰,你人呢?死哪去了?」
「她現在很忙,馮總可以稍後聯繫。」
一道磁沉的,又極端陰寒的男聲,瞬間響起後,就被掛斷後的忙音取代。
某處私人別墅內。
宴月亮被倒掛在樹上,身上被冷水澆頭了,皮膚上看不出任何傷口,內傷卻不輕鬆。
魏訊坐在按摩椅上,透過落地窗,歪歪頭,手上一塊蠶絲手帕,沾了一些血跡,正慢慢被擦乾淨。
「弟弟,魏家教訓女人,自有我們的辦法,像宴月亮這種得寸進尺的,就要夠狠。」
一側,厲城淵品一口紅酒。
月色下,陰影波光粼粼,籠在臉上,嗜血又瘋狂。
他起身,沒什麼表情的問,「阮蕭,抓到了嗎?」
「被我爸保護的很好,你說,老頭子是不是就不喜歡我媽生的兒子?」魏訊有一張溫潤的,猶如羊脂玉般的俊顏。
但笑起來,殺傷力極強大!
厲城淵沉默,揮揮手,「來人,送客。」
結束學習交流回國。
阮檸吩咐陳蕊,開始和主院那邊一起配合,準備與劉亞的深度合作。
Selina不請自來,來喝茶。
她翹著腿,似笑非笑,「劉夫人得罪的,是南島家在京港的分支,負責管理的,本名南島進次郎,是南島靜香的二叔,也對劉夫人勢在必得。」
當初南島進次郎為了得到劉亞繼母,那是煞費苦心,又讓人家弟弟沾染上賭博的習慣,還讓人家父母的小生意倒閉。
最後,美麗的女人走投無路,的確想過就範。
直到,劉亞的父親出現!
「Selina,我們是第一天認識嗎?你很清楚我,我從來不做沒結果的承諾。」
就像,和城宴哥一樣。
他們的未來,真的很渺茫。
任何承諾,都很虛妄,也很不負責任!
「那我倒是想拭目以待,劉亞馬上就要來京港了,別搞砸了,否則,後果很難堪。」
話畢,離開。
同一時間,厲城宴發消息過來。
——【別怕,有老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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