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明誠剛覺得他姐說了句人話,聽到後面嘴角又拉下來:「反正你就是想從我這搶人。」
吃完飯,幾人在餐廳門口道別。江明誠腦子還暈乎乎的,一頓飯的時間,居然把婚事定下了。
「我先走了。」林瀾的男友早就等在路邊,林瀾沖他們揮揮手,上了車。
林傾書在等助理開車過來,環著胸,從上到下打量江明誠。江明誠被她這個眼神看得心裡毛毛的:「幹嘛?」
「觀察咱林家幾百年才出這麼一個的絕世大情種。」
「呵呵。」
「真是長大了啊,本來還以為你會去江先齊那發瘋呢,小瞧你了啊。」
「……什麼意思?」
車到了,助理開了車窗,向她招招手。林傾書挑了挑眉,「周舒揚沒跟你說?」見她這傻弟弟一臉莫名其妙,於是給助理打了個手勢,把江明誠拉到一邊問,「就是你跟朝暮當年分手那事兒,我都告訴舒揚了,他沒跟你說?」
江明誠的臉色一下變了,挺直背,渾身都繃緊了:「……當年分手?」
林傾書看了下表,「我現在有個會,晚點你來找我。」
江明誠拽住林傾書的手臂,胸膛重重起伏著,他看了眼身後的裴朝暮,聲音有點抖:「你的意思是,當年是爸拆散的我們?」
「還不算太笨。」林傾書說,「不過也不全是,事情有點複雜,這樣吧,要不你現在跟我走?或者,你自己去問朝暮。」
「不用。」
林傾書上車後,江明誠慢慢走向裴朝暮,心被一刀刀扎著,快要喘不過氣。他把她拉過來,捧住臉仔細地看。是啊,他就是個笨的,她看上去那麼累,這六年,過得一點都不好。
「朝暮,你先回家休息,我還有點事要做。」
把她送上車後,江明誠又叫了一輛,直接去找周舒揚,打了一路電話,周舒揚都沒接。到了周舒揚的住處,按門鈴,沒人來開。江明誠上手拍門,砰砰砰,砰砰砰,拍到第十下的時候,裡頭終於有動靜了。
「誰啊?!」周舒揚打開門,濃烈的酒味混著一股子冷餿菜的氣味撲鼻而來。他穿著件皺了吧唧的短袖,像是剛從睡夢中爬起來的。見是江明誠,剛要飆出來的髒話咽了回去,瞬間清醒了幾分:「有事?」
「我姐跟你說的事,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了。」
周舒揚哦了聲,撒開門把手,擼了把頭髮轉身朝後走:「我先去洗把臉。」
江明誠去沙發那坐下,茶几上一堆喝空了的酒瓶和外賣盒,味兒沖得很,他稍微收拾了下,開窗,站陽台透氣。
周舒揚洗完澡,拿毛巾擦頭,走向陽台:「你知道多少了?」
陽台的風有點大,把周舒揚的濕發都吹起來。
「我什麼都不知道!」
「你沖我撒什麼火?」
「舒揚,你知道這事兒對我來說有多重要,為什麼瞞著不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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