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她這些年一直在嘗試給我寄信?」
許知意的眉眼看上去僵硬了不少,「我、我只是……」
她從來都沒有覺得自己有做錯什麼,她只是在用自己的方式保護少主罷了!
「你只是什麼?」蘇淮卿驟然拔高了音量,眼底含霜,「你憑什麼擅自插手我的人生?」
少主?復興舊國?
就是這些虛無縹緲的荒誕事物,讓他過去束手束腳了十幾年!
而那些所謂的生父生母的舊部們,還打算用這事束縛他的整個餘生!
換作從前的他,對自己的未來本就不抱一點期待和幻想,得過且過地活著,或許對許知意他們圖謀的事情沒有那麼反感,也不至於感到憤怒。
可現在,他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氣為自己描繪出了一個萬分企盼的將來……卻有人站出來告訴他,他的人生軌跡生來就是定好的,他與思思從一開始就註定沒有將來。
憑什麼?
蘇淮卿冷冷地凝視著許知意,周身不斷散發著森然的氣息。
感受到了他的厭惡,許知意心中生疼。
「少主!」她跪在了地上,顫著手從懷中摸出個信封。
她將信封高高舉起,呈過額頂,「這是您父親臨終前留下的血書……一切,請您先將這封血書過目之後,再做決定吧?」
*
近日連連下雪,丹陽內積起了一層厚厚的雪。
街上行人稀少,偶有幾個裹著棉衣的身影匆匆閃過,留下的腳印很快就被新雪覆蓋,爾後又恢復一片寂靜。
如此嚴寒之下,姚子璇還是向國公府遞了好幾次帖子。
季楠思顧慮到她身子骨弱,多次拒絕,最終拗不過,還是應下讓她雪停之後再來國公府。
到了雪停的這天,季楠思吩咐凝霜讓人一大早便在門房備好碳火和湯婆子,迎接姚子璇的到來。
正午過後沒多久,姚子璇姍姍來遲。
自季梁他們離開丹陽已經過去了一個月,季楠思的腿傷恢復得很好,能夠在旁人的攙扶下在府內稍微活動活動。
用過午膳後,季楠思便坐在正廳看書。
她翻過一頁書,抬眸間,透過敞開的兩扇大門看見凝霜將人給帶了過來。
姚子璇整個人被厚重的棉衣裹成了個紅饅頭,手裡勉強抱著個湯婆子。所有姚府的婢女侍從都被她留在了門房處,不讓跟著。
她遠遠看見季楠思,彎了眉眼,「楠思!」<="<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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