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季楠思抿了抿唇,轉頭看向前世國公府滅門慘案的元兇。
「殿下,您還是不願告訴臣女,陛下讓您來臨州協助臣女父親鎮壓的那些亂黨,是何身份嗎?」
這個問題季楠思在趕來臨州的途中曾問過幾次,每次都被皇甫臨淵輕易給揭過了,問不出有用的線索。
皇甫臨淵因為她這驟然的發問怔了一瞬。
他原以為季楠思從蘇淮卿二人離去之後就幾乎不再說話,是因為在心中憂慮有關蘇淮卿和何妙妙的事。
一想到她經歷了剛剛那一切之後竟然還在牽掛著蘇淮卿,他的心中就涌過一陣又一陣的煩躁。
可她的提問和他的猜測大相逕庭。
皇甫臨淵心中舒坦了不少,緊繃的臉色也鬆了幾分,「父皇只讓孤到了臨州之後再與你父親商議詳情,並未提及太多。」
話是這麼說,可他心知肚明,哪裡有什麼亂黨?這只不過是父皇派他來臨州的說辭罷了。
父皇真正的命令,是讓他到了臨州之後,想辦法抓到能夠滅掉國公府滿門的把柄,哪怕不擇手段也在所不惜。
「這樣啊……」季楠思喃喃著垂下眼睫。
皇甫臨淵的眸中幾不可察地閃了閃。
這一路上他派人多番打聽,護國公在臨州將所有政務安排地井井有條,是他的到來解救了處在水深火熱之中的臨州百姓們。
雖然父皇命他滅了國公府,可不到萬不得已的地步,他並不想這麼做。
皇甫臨淵凝視著季楠思恬靜的臉龐,煩躁的情緒再次上涌,冷不丁地冒出一句話。
「你有所不知,父皇在孤剛學會說話的時候,便對孤寄予厚望。」
他幼時在別人還在咿呀學語的年紀便能夠流暢地與人對話,所表達出來的才智非同一般。
也正是如此,他的父皇龍心大悅,大手一揮將他封為太子,將他接到身邊親自教養。
西丹的其他皇子公主皆是由各宮妃嬪養育長大,獨獨皇甫臨淵是由皇甫韶常年親身教導。
季楠思疑惑於他為何要在此時提起這事,抬眸遞去不解的眼神。
皇甫臨淵頓了頓,又道:「孤在父皇的身邊耳濡目染,熟知他御下治國的手段,對於其中某些……並不認同。」
這話說得有些大逆不道了,可他卻當著季楠思的面說了出來,甚至沒有避諱著凝霜。
凝霜自覺垂下頭,眼觀鼻鼻觀心,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季楠思的眼神愈加疑惑。
皇甫臨淵認真地和她對上視線,無奈地勾了勾唇,「楠思,孤雖身為東宮太子,頭頂上始終還有父皇……將來倘若當真發生了什麼,你定要相信孤,那絕非出自孤的本意。」<="<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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