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夢佳看著她的樣子，恨鐵不成鋼，「你問問他為什麼不就行了，別自己在那猜來猜去的，我幫你問問？」

說完她掏出手機，打了宋昀的微信電話，隔了一會那邊接起，於夢佳先是打了個酒嗝，「宋昀，你老婆讓我問問你不給她發微信是不是……」

孟瑜將手機搶過來，「佳佳，你玩真的啊？」

她勉勉強強看見了紅色的掛機鍵，把電話掛斷。

孟瑜的手機響個不停，她手伸進包里掏了一半天才掏出來，在於夢佳面前晃了晃，語氣有點緊張，「佳佳，宋昀給我打電話了。」

於夢佳示意她趕緊接。

剛剛老公叫順口了之後，孟瑜接起電話，再加上一緊張不自覺喊了聲老公，只不過聽起來一臉正氣，更像是在喊「長官」的語氣。

電話那頭聲音低沉，「你在哪？」

聽見宋昀的聲音，她稍微清醒了些，手一抖把電話掛斷了。

見她這幅樣子，於夢佳搓搓她的臉，「孟小瑜，你平時也不矯情啊，怎麼一在宋昀面前就這麼擰巴呢，我看全世界就你不承認你喜歡他。」

孟瑜嘴裡嘟囔，這次沒有反駁，「我也不知道怎麼在他面前就變成這樣了，我最開始答應跟他結婚，發了消息我又後悔，還把他給拉黑了，我自己都覺得我神經。他跟我結婚強調的是合適知根知底，我這樣神經和矯情，總不可能是我人合適吧。而且之前高中太熟了，都知道對方的德性，我說喜歡會有點不好意思。」

於夢佳越想越無語，「但你們高中已經是快十年前的事情了，要我說，你直接抓住你老公問，你到底愛不愛我？」

想了想，孟瑜選了一個不是很恰當的比喻，「就好比你能給徐明昭說出我喜歡你嗎？」

徐明昭跟於夢佳同一個小區長大，兩人還一起去同一所美高留過學。

聽見她這麼形容，於夢佳沉默了，突然理解她了。

孟瑜繼續說：「我之前還挺在乎他對我有沒有愛，現在還好了，有責任不出軌就行。」

聽見此話，於夢佳愣住，想起之前和她的徹夜長談，當時孟瑜表示以後結婚一定要找個互相喜歡的，接受不了另一半沒愛，也接受不了沒愛的性，為了繁衍生一個小孩，只憑藉著責任把婚姻得過且過下去。

於夢佳看著她這副樣子，輕輕摸了摸她的頭。

雖然孟瑜話這樣說，但她看得出來，孟瑜明明就很在乎宋昀到底愛不愛她，小聲嘟囔，「孟小瑜，面對宋昀，你什麼時候才能不口是心非？」

半個小時後，宋昀趕到了她們所在的餐廳，精準找到了她們那一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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