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問：「寶寶，想要什麼？」

「……」

知道他故意這樣問，孟瑜也不說話了，看誰忍得過誰。

宋昀從她身上起來，伸手朝床頭櫃抓了一個盒子過來，動作有些急，把其他盒子帶倒到了地上。

聽著噼里啪啦倒地的聲音，孟瑜臉不由得又紅了紅，盒子打開的喀嚓聲音在房間尤為明顯，她手忍不住抓了抓毯子。

……

他輕輕把她的頭髮撥開，吻了吻她的眼睛，不再逗她，而是安撫道：「別害怕。」

他又說了一遍，「不舒服，我就停。」

黑夜中，她其實沒怎麼看清他的臉，但他的話能讓她感到心安，心臟也隨著他的話跳動，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她愛宋昀，她想跟他在一起。

孟瑜手不自覺地抓著床單，眼角帶有生理性的淚花。

宋昀把她的手放在自己背上，「孟瑜，抓我。」

他在這個場景連名帶姓喊她跟在生活中完全不一樣，她覺得特別性感，心裡特別滿足。

孟瑜也沒跟他客氣，宋昀也從她抓的力道中感受著她的狀態，第一次，他並不著急，抓狠了，他就緩緩。

跟她結婚後，他並不敢奢求太多，他現在得到的她的愛已經遠遠超過他的想像了。

她的感受更加奇妙，雖然有點痛，但想得到更多。而且宋昀這個嘴巴在床上也停不下來，不親她的時候非要說點什麼。

她被他哄得面紅耳赤的，一會誇她厲害，一會喘著說我愛你，隔一陣就要問她痛不痛。

她也只好一會點頭一會搖頭，相比於那點痛，她更想同他親近。

「寶寶，你的腰自己浮起來了，所以是舒服的對不對？」

耳朵和下面同時被刺激，簡直都要被他說暈了。

……

最後也不知道是幾點，她已經渾身沒有力氣了，身下仍然有些彆扭，還有些黏黏的。

宋昀起床準備將燈打開，孟瑜把他攔住，兩個人現在都赤誠相對，還是事後，她有點不好意思。

他摸摸她的頭，耐心說：「太黑了容易摔倒，要有一點光的。」

說完起身把地燈打開，暖黃色的地燈給房間帶來一絲光亮。

他把她攔腰抱起朝浴室走去，借著地燈微弱的光，她瞄到了地上的幾隻安全套，腦海中忍不住想起剛剛的事情。

說他不行，是對他最大的誤解。

這人怎麼這麼有精力。

兩人一同進了浴缸，反正已經做過了，孟瑜也不像下午那般不好意思同他一起洗澡，更重要的是她現在也沒力氣自己洗澡。

浴缸裡面的水線緩緩升起，直到升到她的鎖骨處停下。

兩人的身軀在不加花瓣的水裡有些明顯，孟瑜往裡面扔了一顆粉色的泡澡球，粉色的泡泡散開，把水下的身影遮住，她才覺得沒那麼害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