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燕颺本是因為好奇才悄悄在門後邊歪著腦袋偷看,卻不想看到這一幕。就屈文珩這樣,還當什麼讀書人?他不知道沈景晴是有家室的嗎?
「嘎!嘎!嘎!」林燕颺生氣地叫了幾聲,本來那隻鳥占著自己的身體每日跟沈景晴黏黏糊糊已經夠讓人心情鬱結了,這會兒又來一個這樣的夫子,還有一副不算太差的皮囊,這可怎麼是好啊。此人絕不能留在府上,林燕颺如此想著,剛要展翅飛出去趕人,就被一隻手一把抓起,是小福,她嘟嘟囔囔道:「又想做什麼壞事呢?回去!」
屈文珩倒是被這幾聲鳥叫給喚醒了,忙賠禮道:「夫人不必客氣,在下不過一介書生,若是勞動夫人降階相迎,更是在下令惶恐了。」
沈景晴笑笑,沒多想,只跟他寒暄了幾句,便讓小歡領著人去準備好的廂房了。
好在事情也沒有林燕颺想得那麼糟糕,除卻初來拜見的那一次,屈文珩都老老實實地在家塾上課,甚少踏足內院,更別說和沈景晴見面了。
只是這位新夫子一來,林青竹便是叫苦連天了。屈文珩年輕,學識也高,可不像先前那個夫子那麼好糊弄了。且屈文珩見這傢伙聰明,每天布置的課業也多些。沈景晴倒是對這個效果很滿意,林青竹來侯府一趟,若是姜氏來接人時他變成了不學無術,每日只知遛鳥的公子哥,那她才是沒辦法交差呢。
雖說新夫子管得嚴,但到底是兩個孩子,也不能太嚴了,是以每旬有一日休假。這日休假,林青竹是精神倍兒足,天不亮就來沈景晴這裡把鳥接出去玩兒了,中間回來草草吃了個早飯,又拿了些鳥食,便又出去了。沈景晴樂得自在,這鳥兒有人陪著在外頭玩,屋裡也清淨許多。這些日子她身上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打算定個日子再去駐蹕山一趟,上回去山上的妙峰觀遇到的那個靈溪子真人,總叫她有些在意。那道士說身邊之人有災禍,要她快快回來,現在一想,那次若不是她隔天一早就趕回了侯府,只怕是鳥兒和林青竹都要出事了。雖說這怪力亂神之語不可盡信,但還是再確認一下比較好。
沈景晴正想著這事,小福卻從外頭打簾進來遞了封信給沈景晴。沈景晴接過一看,竟然是臨江府來的信。這臨江府與京城有千里之遙,侯府也無甚族人在那邊,但下人們看到臨江府來的信,也絕對是不敢輕慢的。因為這臨江府不是別的地方,正是他們這位沈夫人的家鄉。
沈景晴心裡也是奇怪,這臨江府家中並不常常來信。她剛穿過來時,就已經是快要嫁到京城來了。當時沈家的家主,也就是沈景晴的父親已經病重,在她出嫁不久後便歸西了。現下沈家的生意都是由沈景晴同父異母的弟弟沈海白來打理的。
沈景晴在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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