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王?」沈景晴嘶了一聲,自言自語道:「齊王在惠州……」
「嘎嘎!」林燕颺見沈景晴很快就領會到他想說什麼,欣喜地往沈景晴的肩頭飛去,果然,只有沈景晴能知道他是什麼意思。看來他和沈景晴是越來越默契了,連這樣沈景晴都能猜到。
沈景晴有些狐疑地看了一眼在箭頭的鳥兒,這鳥兒莫不是成精了?地圖那還可看做是巧合,可這回若說還是巧合,那未免也太巧了些。這還是那隻每日只知道吃喝玩耍的鳥兒嗎?能聽懂人說話了不成?
然林燕颺正沾沾自喜幫到了沈景晴,並未察覺到沈景晴略微懷疑的神態。沈景晴也很快收回了看鳥兒的目光,它的事可以先按下不提,還是先想想這惠州的事情吧。
她在腦海里快速地搜索了一遍,把知道的關於齊王之事都寫在了一張紙上。這齊王是聖上最小的弟弟,成年之後便被分到惠州去了,對親王來說,這可實在不是什麼好去處。可見這齊王可能是並不怎麼受先皇待見的,平時存在感也很低,沈景晴能想起來的就這些了。
葉家和齊王會有什麼關係呢?葉家經營鐵器,齊王在惠州,他要鐵器做什麼,還需葉家特意開闢一條線路出來。要知道,惠州臨海,鐵器易鏽,平常的器物鮮少會用到鐵器。但如果是做別
的事呢?鐵器除卻農具,手工具這些大宗之外,那麼就只剩兵器了。
沈景晴想到這兒,不絕已經驚出了一聲冷汗。今上已經年過不惑之年,後宮卻依舊只有皇后一人,並未有子嗣,這事眾人勸諫了多年無果,便不再有人勸了。當朝倒是有不少人都請聖上挑選可堪大任的宗室之子。
儲君未定,人心也亦浮動,即便是遠在天涯海角,聽到這樣的消息也是如此。這齊王該不會是……
沈景晴默默咽了口唾沫,回想起四房那夜的態度,這說法說不定還真有可能。自從林燕颺暈倒之後,侯府沒什麼人踏足,沈景晴忙著和趙氏鬥爭,也不怎麼去關注朝中時局。現在看來,還是有必要為之後籌謀籌謀了。她只慶幸自己當機立斷想了法子把沈海白敢了出去,他這會兒可真是惹上大禍了,自己跟他離得是越遠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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