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確實是個值得深思的問題。

季之涵繼續說：「我認為，院長可能擁有能夠對抗這些怪物的特殊道具，或者他有能力克制這些怪物，就算無法給我們提供庇護，我想院長那邊應該也會為我們提供一些線索。」

***

推開院長室的大門，一股濃郁到令人頭昏腦漲的檀香味撲面而來，校長乾瘦的身軀就蜷縮在辦公椅中，他抬起頭來，用那雙布滿白翳的眼睛定定地看著他們，似是已經在此等候多時了，那雙渾濁的老眼中沒有產生半分意料之外的驚奇，而是帶著種看破一切的淡然。

「你們來了。」

季之瀾問道：「您似乎早就知道我們會來。」

院長眼角微彎，勾起一道瞭然於心的笑容：「你們昨晚鬧出那麼大的動靜，我想不知道都難啊。你們身上的傷怎麼樣了？」

季之涵回應：「已經處理過了。」

院長點了點頭，聲音蒼老而又疲憊：「那就好，那就好，沒事就好。」

見他似乎不打算和他們再繼續聊下去了，季之涵連忙問道：「院長，能不能告訴我們這間醫院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院長深深地看了他們一眼，哀嘆道：「既然你們已經知道了，我也沒有繼續瞞下去的必要了，這件事還要從三年前說起……」

第10章 支線任務

一切的異常都是三年前誕生的。

那年青川精神病醫院迎來了大批辦理入院的病人，病人數量比往年同時間段增長了五倍不止，他們是第一次面對這些情況，難免手忙腳亂，導致在看管病人這個問題上出現了不小的紕漏。

一個極度危險的病人從精神病院裡跑了出來。

回想起那天的事情，院長眼底浮現出極為強烈的恐懼，孱弱的身體不住的顫抖著，不復初見時的雲淡風輕。

「事發三天後，我們終於找到了那個病患。但準確來說，我們只是找到了一具面目模糊的屍體，他的體/液被完全抽乾了，渾身上下只剩下一層貼著骨頭的皮。在他的屍體附近，我們還發現了一個鋪滿鮮血的詭異祭壇。我們猜測，是他用自己的鮮血餵養了那座祭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