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祁月慵懶地靠在沙發上,酒紅色的長捲髮順著她肩膀滑落,交織的髮絲猶如散落一地的花瓣,為她增添了幾分難言的魅惑。
雖然眼前的花正在毫無保留的綻放自己的魅力,但他們都很清楚隱藏在嬌艷花瓣之下的是猶如蛇一般纏繞在一起的荊棘叢,只可遠觀,不可靠近。
侯強看到更新後的任務面板他當即就笑出聲來。
「通過降靈會的考核?這是哪個倒霉蛋選中的任務?」
誰都知道降靈會屬於異端教派之一,也就是人們俗稱的邪/教,他們頒布的考核任務肯定不輕鬆,估計這個倒霉蛋就算僥倖不死也要被扒掉一層皮下來。
慕祁月笑道:「反正不是我們就好,這就叫做報應吧?是他們幾個在不經商量的情況下就擅自接取了任務。結果最後只剩下這條危險的任務可選了。真是活該。」
「不覺得奇怪嗎?」顧瀚忽然開口。
他抬起頭來,藏在鏡片後方的雙瞳隨著頂光的折射划過一抹銀亮的色澤,似是在思索。
「說說看。」慕祁月的聲音透出一種慵懶的魅惑,略帶沙啞的聲線更是為她增添了幾分奇異的魅力。
顧瀚摸著下巴分析道:「這幾個任務的難易程度是不是差距太大了?最簡單的任務無疑是蛋糕,給出的準備時間還非常充裕,我想這個任務應該不可能完成不了吧?但還債以及考核這兩個任務又有些刁難人了,這麼明顯的平衡問題,遊戲系統不可能察覺不到。」
慕祁月:「所以你的意思是,所有任務難度都是差不多的?」
顧瀚:「很有可能,我認為遊戲系統一定會想盡辦法維持平衡,但還有一種可能,就是主線任務的難度會在支線任務上補回來。我的支線任務是追蹤妻子的二十四小時,如果發現妻子出現越軌行為,要立即保留證據。這個任務看起來不難,但是想要追蹤一個人的二十四小時是一件非常耗費精力的事情,而且這件事還不能被妻子發現。妻子的支線任務也不簡單,她希望丈夫可以回歸家庭,與外面的鶯鶯燕燕徹底斷絕聯繫。」
一聽這話,侯強瞬間皺成苦瓜臉:「啊,我還以為接到蛋糕任務是撿了個天大的便宜呢,這麼看,難度確實在支線上找補回來了,我的支線任務是把那位瘋老太太趕出旅店。但這怎麼可能做到呢?我聽老闆娘說,那個瘋老太太是降靈會的高層,實力肯定不弱,雖說我們現在都解鎖了職業,但跟人家完全沒辦法比。」
慕祁月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你說的倒是有道理,總之我們不能掉以輕心,哪怕接到的任務比較簡單也要全力以赴。不過還有一個問題讓我很在意,你們不覺得我們現在的任務都太過幼稚了嗎?追蹤、抓小三、還債、買蛋糕,都是一些生活上雞毛蒜皮的小事,而發布任務的npc也只是一群被生活所困擾的普通人,根本構不成什麼威脅。如果不說這是一個D級副本,我甚至以為我們在玩過家家。」
他們的上個副本是植物園,那裡遍地都是變異的植物,就連柔軟的草地都遍布殺機,她曾親眼目睹玩家被草地化為的尖刺貫穿了胸膛,在那個詭異的副本中,稍不留神就會葬送性命。
然而那樣一個危機重重的副本的評級卻只有E級。
相比之下,好又來旅店就像是平靜的海浪。
他們很清楚深海之下隱藏著巨大的風險,但在海洋還未顯露出猙獰一幕之前,他們永遠不知道自己即將迎來的會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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