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陳愛黨甚至還用力地拍打著自己的右腿。
徐婉寧一時間竟無言以對。
陳愛黨的家庭條件必然不差,不只是有錢而已。
但那樣的家庭卻養出了這樣一個傻白甜,也怪無奈的。
「首先,即便沒有這回事,趙建華也必定會被學校開除。他拋棄糟糠之妻,又捲走丈人家裡三百塊的巨額存款,為此撒了許多謊。這樣品行敗壞的人,我們華清大學肯定不能留。」
「其次,雖然你們一開始懷疑趙建華,但並沒有明確證據,也是在聽了我的話以後,才將矛頭對準了他。」
「再次,陳巧巧,谷夢和湯婷三位同學,和趙建華之間沒有過接觸,她們遭此磨難,完全是受了我的無妄之災。」
「綜上所述,最該內疚的人是我才對。但我內疚的點,不在於我戳穿了趙建華的偽裝,而是我沒有保護好巧巧她們。」
陳愛黨聽的一頭霧水。
他不是很能理解徐同學的意思。
內疚,但又不完全內疚,這豈不是自相矛盾?
徐婉寧也沒有跟他解釋,只是一直盯著審訊室的方向。
終於,門被打開了,徐婉寧一個健步衝上前,逮著一個人抓著手,將其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你們真的沒事嗎?」
湯婷沒想到,徐婉寧最先關心的人竟然是她,一下子熱淚盈眶,紅著眼眶,吸著鼻子道:「我沒事,我們都沒事……」
「沒事你怎麼哭了?」
「婉寧,我們去那邊說。」
陳巧巧和谷夢一左一右地架著徐婉寧,將她帶到了門口的長椅上。
陳愛黨見四人過來,本來想開口安慰兩句,但話都到嘴邊了,他又覺得這話說出來不合時宜,又生生地吞咽了回去,再默默走開,將長椅讓給了四位女同志,自己蹲到角落的位置。
「你們快跟我說說,到底怎麼回事啊!」
「別急,我慢慢跟你說。」
昨天離開酒樓的時候,天色就已經暗沉了。但她們仗著一行三人,也沒在意周遭是否有危險,有說有笑地往學校的方向走。
但還沒踏進校門,就有人堵住了他們的去路。
正是趙建華。
那人像是瘋了一樣,說了一些似是而非的話後,一把抓住谷夢的手,要強行帶她走。
陳巧巧和湯婷不願意,跟他撕扯,在這個過程中,也不知道趙建華從哪兒拿出來了一根棍子,對著他們三人各敲了一下,隨後他們就昏迷過去了。
等再醒來時,就已經在一處倒塌了牆壁,四面透風的屋子裡。
她們三個人的手被一根麻繩捆了起來,綁的很緊。
後來還是湯婷想辦法,將繩子給解開了,這過程中遭的罪,她們三人都沒有詳說,但從手腕上殷紅的痕跡就能看得出來。
等繩子解開後,她們才發現自己身上帶著的錢票都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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