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困得歪七扭八的方雪穗板正,在她的後腰塞進一個靠枕:
「你在醫院無聊,過來陪陪我也好。」
方雪穗:「……」
謝梁禮自然而然地握住了她的手,將她的手指一根根展開,輕輕摩挲。
她的手不是光潔無暇如羊脂玉一樣柔嫩纖細,反而有不少積年形成的老繭,摸起來是粗糙的磨砂感。
「寧川說,你來的時候碰到Delir了,而且……還去喝了咖啡。」
方雪穗困得重新倒下去,已讀亂回:
「嗯嗯嗯,聊如何玩弄男人。」
他抬眸看了她一眼,俯身想親她的唇,卻被方雪穗躲開,於是只親了親她的手指。
方雪穗隨意扯了一張紙擦拭手指上的口水:
「我喜歡禁慾系霸道。」
所以不要隨便親她,她實在擔心擦槍走火,他會忍不住。
從那晚泳池的表現來看,謝梁禮的確是憋了很久。
可方雪穗最擅長認清自己,所以她不會自作多情地以為,他是在為她守身如玉。
怎麼可能,她算哪根兒蔥。
謝梁禮即使這幾年沒碰女人,也只不過是因為他的強迫症加潔癖太重了。
他若是將一件兒東西用順手了,便不會輕易換。
比如今禾山莊十九樓的專用香水味道。那不是富人們早就用爛了的奢侈高級香,而是純淨清新的茉莉香氣混雜著深厚溫暖的木香,越聞越顯貴。
十九樓作為他的私人領地,每一個角落和每一寸空氣,常年保持著同樣的味道,從未換過,因為謝梁禮覺得其他味道有種陌生的骯髒。
再比如某一種品牌的潤滑油,若是某天晚上用完了,他寧願讓方雪穗用手幫他解決,都不會再繼續。
他看起來那麼「長情」,但實際上他長情的對象,對他而言,本質上仍是工具。
物件兒是工具,人也是。
一旦觸及他核心的無法言說的利益,工具便會被丟棄。
因為工具終歸會出現磨損,不會永遠有工具不磨損,但永遠有未經磨損的工具。
正如他身邊不會永遠有女人保持年輕,但永遠有年輕的女人。
謝梁禮並沒有追著繼續索吻,而是略微正色地坐直,問了句:
「你們聊什麼了?」
方雪穗簡直頭疼,因為她們真的聊的是如何玩弄男人。
她今天被寧川接過來的時候,剛從車庫出來,恰巧遇見心情極好的連德莉,並被「請」去喝了個十分鐘的咖啡。
方雪穗最初知道連德莉時,是先知道她鼎鼎大名的英文名字,Delir小姐。
連德莉沒有用長輩給的英文名,而是自己取的。
Delir源自拉丁語,是意思是瘋狂糜爛的神經質。<="<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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