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梁禮剛才被哄過,對方雪穗的任何陰陽怪氣都生氣不起來,反而道:
「我去瑞士,給你帶包, 或者珠寶?你想要什麼。」
方雪穗毫不客氣, 獅子大開口:「什麼都要, 但是需要備註無償贈與。」
謝梁禮露出愉悅的笑容,笑話她:「怎麼還開始學上法律了?」
方雪穗以前是最討厭法律條文的, 她覺得那些是天書。
[密密麻麻的字兒就像蚊子在耳朵邊嗡嗡嗡嗡那麼煩。]這是方雪穗的原話。
她和謝梁禮談戀愛的時候,謝梁禮在圖書館看金融和法律相關的書, 她就窩在他旁邊睡大覺。
那時謝梁禮問她, 為什麼劇本也是密密麻麻的字, 怎麼就不煩。
方雪穗的解釋是:[那怎麼能一樣, 就像哥哥你對著不喜歡的人,能像對著我一樣, 荷爾蒙爆棚嗎?]
謝梁禮若有所思:[那應該是腎上腺素。]
方雪穗突然想起了什麼,用小腿去磨蹭他的腿:[哥哥, 有一句至理名言,你要學會。]
謝梁禮在桌下的手按住她的腿,小聲地提醒:[這是圖書館。]
雖然周圍沒有人。
雖然他也確實……很享受。
方雪穗認真地給他傳授知識:[這個世界上最快樂的就是炒菜和做飯。]
[炒菜和做飯有什麼區別?]謝梁禮不解。
方雪穗湊近他的耳朵:
[一個在廚房炒,一個在床上做。]
然後她得意地看著謝梁禮的耳朵緩緩升上一抹可疑的紅色。
其實這個世界上還有一件事情很快樂,就是看純情小狗害羞,但故作鎮定的模樣。
只可惜現在的謝梁禮不再是她的小狗了。
方雪穗擦包的動作愈發賣力。
在她看來,那些費盡心思去琢磨法律條文裡面彎彎繞繞的人,無非是想抓住漏洞給別人設套,或者不讓自己掉入別人的圈套。
謝梁禮是前一種人,而她是後一種人。
方雪穗突然沒由來地氣不順,說出的話不經大腦:「對啊,我現在也開始學法律了,免得被人報警抓。」
謝梁禮突然不笑了。
方雪穗也沉默了幾秒。
他們很有默契地沒有提以前的事情。
偶爾謝梁禮會看著她出神幾秒,方雪穗知道他是在想以前的事情。
當年方雪穗往國外跑,第一回沒有成功,謝梁禮報警以損失大額財產為由,把她找了回來。
為了跑路躲躲藏藏,好幾天沒吃過正經飯的方雪穗眼看著到了海關,即將成功出去,卻突然被攔截,還被送進小黑屋,她氣急攻心暈過去一次。
睜開眼便對上謝梁禮幽深的眼眸,他叫人過來給她輸液,神色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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