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寧川做他首席秘書之後,只見過謝梁禮冷著臉不理人,獨自躺在病床上,偶爾長輩或者是生意夥伴過來探望,才稍微睜開眼寒暄幾句。
比如現在,也是這樣。
謝梁禮不說話,不睜眼,病房裡安靜得可怕。
寧川實在受不了這種壓抑的氣氛,叫來醫生給他做了全身檢查。
謝梁禮任由醫生檢查,他盯著天花板不知在想什麼,直到檢查結束,才開口說話,他叮囑寧川:
「對外說我在修養身體,至於我爸還有二伯那邊,瞞著,誰都不許說出去一個字。」
寧川點點頭,雖然肯定瞞不了多久,但能瞞一段時間算一段時間。
趁著謝梁禮開口的機會,寧川趕緊拿上一堆文件,向他報告要緊的工作。
其他事情都好辦,唯有一件,紀漠又出醜聞了。
原先曝光紀漠醜聞的多個帳號偃旗息鼓了一陣,又捲土重來。
這次曝光的是私生活混亂,但不知真假。
謝梁禮的語氣很平靜,像是在討論一隻流浪狗:
「確定他沒有病嗎?讓他去做個檢查,如果得病了儘早把他換掉。」
寧川從他平靜的語氣和面容中感受到一絲嫌棄。
其實,寧川覺得,方雪穗對謝梁禮的洗腦一定程度上是很成功的。
比如聽到紀漠的事情,謝梁禮雖然習以為常,知道圈子裡就是這樣,然而他的眼中仍有一絲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厭惡。
其實無論是是頂級富人還是娛樂圈的影帝影后,私生活糜爛似乎是一種讓人習以為常的特權。
謝梁禮身處金字塔頂端,諳熟遊戲規則,但方雪穗偏偏就讓他對習以為常的事物產生了厭惡。
儘管很微不可見,但這種情緒的產生,本身就很不可思議。
寧川微微頷首:「是,我立刻去查。」
。
紀漠掙脫了經紀人的拉扯,打開車門,朝sta走去。
他那張臉過於出名,酒吧門口的保安並沒有攔他。
初桃正在最右邊第三個包廂應酬,帶著新捧的小演員。
她正要端起一杯酒一飲而盡,包廂的門被大力地撞開,只聽見一句陰惻惻的聲音:
「梁玉。」
自從初桃脫離梁家,進了娛樂圈,大家只認「初桃」這個名字,沒有人再叫她梁玉。
除了紀漠,被初桃寵壞了的紀漠。
紀漠依舊很任性,他把整個包廂都砸了,包括初桃手裡的那杯酒。
所有人都被趕出去,包括初桃的投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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