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水汽凝成水珠貼在門上，葉星然身上什麼都沒穿，唯獨披著一條浴巾半遮半蓋，他整個人被霍肆予輕輕放在浴缸里，微燙的水瞬間蓋住毛孔讓他整個人顫了一下。

「燙？」

「不燙，特別舒服。」

頭髮用花灑打濕，葉星然享受著來自霍影帝的貼身洗浴服務，「霍肆予。」

「嗯？」

泡沫被衝掉，男人手臂上緊實的肌肉線條漂亮極了，葉星然伸手摸過去，「我們一起洗。」

「嗯。」

浴缸不小，但若是兩人並排肯定不夠，當初裝修的時候葉星然也不會考慮要買兩人都能躺下的浴缸，「小心。」

霍肆予從他身後坐進去，伸手把人抱在懷裡，手上的泡沫細膩潤滑，葉星然也伸出手擠了一泵搓出泡沫來，全都塗在男人露出水面的膝蓋上。

「別鬧。」

他才沒有。

葉星然沒聽他的，甚至又弄了一些，打出泡沫塗在霍肆予手臂、胸口、小腹等位置。

「星星，你想做什麼？」

手腕被人狠狠攥住，葉星然背靠著那緊實的胸膛仰頭，他眼底的清澈撞進霍肆予眼底，「你。」

「呵。」

霍肆予輕笑出聲，他低頭吻在懷裡人的額頭上，「別鬧，還傷著呢。」

話是這麼說，可身體的反應誠實得很，葉星然偷笑著摸過去，眼底的狡黠怎麼都擋不住。他什麼都沒說又好像什麼都說了。

唇齒猛地相貼，兩人睫毛輕觸，好像分子之間又波動，葉星然被鬆開時感覺自己被染上了霍肆予的味道，「你這一周都不開心。」

霍肆予重重咽下一口口水，「嗯。」

為什麼兩人心知肚明，葉星然挺身再次吻上去，這次他全身都有被照顧到，不多時便軟了身子躺在人懷裡任由擺弄。

「霍，霍肆予……」

一抹白漂浮水面，嘩嘩的水聲逐漸變小，身上濕透了的浴巾貼在身上變成半透的白，他聽見男人呼吸粗重，「在，在那邊的柜子里。」

耳邊卻被吻了好些下，「過幾天，等你的傷好了。」

葉星然沒說話，自從那天霍肆予喝醉之後，兩人就再沒有過之前那樣瘋狂的時候，他不想霍肆予像對待瓷娃娃一樣對待他，「可是我想。」

兩人視線相對，霍肆予微微皺眉，又轉瞬即逝，笑容帶著些以往的不羈，「那一會小心些。」

「好！」

水漬一路持續到浴室門口，那礙事的浴巾被人扔在地上無人問津，兩人熾熱的呼吸交織在一起染上彼此的情愫，莫名摻雜進一絲苦澀，葉星然眼中泛著亮光，他吸了一下鼻子，伸手摟住男人脖頸，「我男朋友真好看。」

「胡說。」

葉星然疑惑，「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