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思飛……」
身體的燥熱短暫地平息,毛思飛的臉卻更熱,這回不是因為藥物。
他沒想到,自己竟然只是被咬了耳朵就……
「醫院……」毛思飛埋頭在姜庸懷裡,咬唇問:「醫院快到了嗎?」
姜庸的手落在他的後頸,輕輕地揉搓著,聲音裡帶著一點微不可察的柔和:「快到了。」
到了醫院後,醫生已經準備多時,麻利地給毛思飛用了藥,不過藥效沒有那麼快,醫生只能讓姜庸用冰毛巾先給毛思飛壓制下一下燥熱。
「還有手。」
醫生斜眼一看,哎喲了一聲:「這血怎麼流了這麼多?還好做了點簡單處理……那個,小鄭啊,你過來幫我摁住他一下,我給他處理下傷口。」
姜庸看了一眼護士,開口道:「我來。」
醫生看了一眼姜庸吊著的胳膊,又看了一眼毛思飛,當即應道:「那就麻煩姜總您把他的手摁住。」
姜庸照做,從後伸出手,單手將毛思飛環抱在懷中,將毛思飛的手腕握在手裡。
醫生看了一眼,就默不作聲地收回目光,轉頭去拿碘酒。
「這傷口是怎麼劃傷的?」醫生小心地舉起毛思飛的手,聽到毛思飛說是自己拿玻璃劃傷的,唇抿了抿,又看了一眼姜庸,咳了一聲道:「玻璃就麻煩了,得看看有沒有碎玻璃扎進肉裡面,如果有還得再夾出來。」
摁住毛思飛的手一緊,毛思飛皺了皺眉,但餘光里姜庸的臉色不太好看,他便沒說話。
好在醫生檢查後說沒有碎片扎在裡面,只是被玻璃劃到的小傷口比較多,塗藥水的時候,整個手是一抽一抽的疼。
毛思飛一開始還能忍忍,但是差不多大半個手掌被塗上藥後,他疼得吸了口氣,下意識想躲,但整個人被姜庸抱在懷裡,所有想掙扎的舉動都被姜庸困住,他只好小聲地說了句:「疼……」
姜庸沒說話。
醫生處理完傷口後,把病房留給姜庸和毛思飛兩人,臨走的時候想了想,還是和姜庸說道:「姜總,那個……藥多少對毛先生的身體有損傷,最近可能要讓毛先生多注意點。」
說完後想了想,又補了一句:「就是……就是得節制一些。」
毛思飛有些尷尬地低下頭,姜庸倒是沒什麼所謂地回道:「知道了。」
門輕聲合上。
毛思飛抿了抿唇,問道:「你怎麼……怎麼不解釋一下?」
「有什麼好解釋的?」姜庸說:「他們愛怎麼想是他們的事。」
毛思飛還想說什麼,就見姜庸垂下眼看著他包紮好的傷口,唇抿成一條直線,聲音也帶了些冷意:「知道疼,剛剛怎麼還敢把玻璃抓手裡,不知道往別人身上扔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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