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賀知行想到了什麼，呼吸有點重。

……

方霽面對眼前這一幕，內心的震驚已經超越了言語所能表達的範疇，視線卻如同被釘死般，無法挪動分毫。

賀知行的手很大。隨著頻率越來越快，表面青筋暴起。

……

賀知行喃喃自語了一句什麼，方霽沒聽清。

一段時間後，方霽猛地意識到什麼，心中警鈴大作。

踏馬的，你要是真敢對著我*，老子保管把你的**剁下來！！！

方霽內心狂風驟雨席捲，賀知行卻仍在自顧自地繼續著。

「不許*！！！」

……

靠！！！

……

方霽：「……」

一股更為濃郁的氣味撲面而來，他的臉和身體都不乾淨了。

嘔——

方霽在心底罵得更髒。如果非要形容有多髒，那就是放在某個綠色網頁里，全得被一連串「口口」所替代的程度。

賀知行收拾完，起身將手上衣物投入洗衣機旁的髒衣簍，換上一條新的，隨後細緻地用水流洗淨雙手，步入客廳為自己倒了一杯水，這才回到臥室躺下休息。

方霽還待在髒衣簍里，情緒從暴躁逐漸轉為錯愕，最終陷入一種麻木的狀態，精神幾近崩潰的邊緣。

「從沒有人敢這麼對我，賀知行，你還是頭一個。」方霽咬牙冷笑道。

話音剛落，他又重新轉移到了賀知行身上。方霽這次不用看都知道自己在哪。

是不是覺得他公司快要倒閉了，就可以在他的夢裡進行折辱？

賀知行，既然我不好過，你也別想舒坦。勞資就算是死也咬斷你，讓你再也不能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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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滴——滴滴滴——

第二天早上，設置的鬧鐘按時響起。

方霽從沙發上醒來。分明睡眠的時間不短，眼底卻好似徹夜未眠充滿血絲。

他媽的，從沒做過這麼噁心透頂的夢。要再來幾次，他都得有心理陰影了。

方霽抹了一把臉，從沙發上起身，在臥室衣櫃中挑選出一套正裝換上。準備換褲子之際，瞧見身上純棉的內褲。

方霽：「……操。」

他沒吃早餐，怕真給吐出來了，收拾好自己後直接開車到公司上班。

「方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