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麗嬌頭疼的捏了捏鼻樑。
「你們主子是想讓你們跟著我走?」
冷麗嬌幾乎要把自己嘴唇裡面的軟肉咬爛。
難怪剛剛那人跟落荒而逃似得。
這還真的是昨天將自己吃干抹淨,今天就讓自己打包滾蛋。
冷麗嬌被氣笑了。
「是的,主子說家裡的一切都留給你。」
秋月被冷麗嬌笑得打了個哆嗦。
自家夫人怎麼現在笑的這麼可怕。
跟隨時可能要吃了自家主子似得呢。
「家裡一切盡可以留給我。」
冷麗嬌面色終於冷了下來,看來刀途終究是決定了鋌而走險。
前一段時間,剛辦了韓家,這會是打算找導致她家厄運的人算帳了麼?
刀途到底下了怎樣的一盤棋啊。
「你們收拾東西吧。」
冷麗嬌隨口說了這麼一句,換下了自己腳上的花盆底鞋子。
這鞋子雖然好看,也讓人走起路來婀娜多姿。
但是行動實在不便,冷麗嬌索性將鞋子脫了,換了一雙刀途的皮靴。
「小姐。」
「夫人?」
綠蘿跟秋月兩個人驚呼。
要知道花盆底的鞋子高度也是頗有講究的。
可不是誰家的女眷都能夠穿冷麗嬌腳上花盆底的這個高度的。
現在冷麗嬌將這幾乎形同證明她身份的鞋子,換了下來。
還穿上了刀途的皮靴。
這幾乎是等於在無形之中,在跟刀途唱對台戲。
「收拾你們的。」
「我去找刀途聊聊。」
冷麗嬌冷著臉開口,也不在乎自己身上的裙子,和腳上的皮靴一點都不搭。
大步就出了屋子,小跑著朝著刀途的書房而去。
冷麗嬌一路跑,身後一路跟著府上的丫鬟,追在她的身後。
「夫人,別找了,主子已經走了。」
「馬車,已經套好了。」
「您隨時可以回家了。」
忠叔臉上雖然是笑著,可眼底的決然和對死亡的無畏,無不讓冷麗嬌心驚。
「忠叔,刀途身上的毒,我已經找到解毒的辦法了。」
「她人呢。」
冷麗嬌沒有接忠叔的話。
夫妻本是同體,這是刀途說的。
那麼自己又怎麼可能看著她一心求死。
之前她一直都沒有下定決心這麼做,只是她的心中還有牽掛。
而現在既然父母可以好好的回來,就已經讓她十分心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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