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陽的聲音打斷了兩個人的對話。
「等你哪天想要離開了,告訴我。」
冷麗嬌說著頭也不回的去了旁邊的牢房。
跟刑房比,這個牢房算得上是天堂。
牢房收拾的很乾淨。
只放了一張單人床,和一張放了不少傷藥的桌子。
「你們下去歇歇,吃點東西。」
冷麗嬌揮了揮手,示意屋子裡的侍衛,還有幾個剛剛給九方丹辰處理了傷口的女人退下。
冬陽帶著人說是走了,其實也就是退出了牢房一段距離而已。
「既然醒了,就別裝相了。」
「有沒有什麼想要跟我說的。」
冷麗嬌站在進氣多,出氣少,隨時好像都要蹬腿的九方丹辰床邊。
「對不起。」
九方丹辰的艱難的吞咽口水,聲音破碎。
「我讓人把你打成了這樣,你還跟我道歉。」
「你可真是菩薩心腸啊。」
冷麗嬌嘲諷的嗤笑。
她可不覺的大司馬那種人心腸狠毒的人,會養出來的以德報怨的菩薩。
總覺著這個人在暗暗地嘲諷自己無能。
冷麗嬌狠狠地拽住了九方丹辰的長髮,在手掌上轉了幾圈。
強行讓九方丹辰跟自己對視。
「我代父受過。」
「父債子償。」
「天經地義。」
九方丹辰頭皮被冷麗嬌拽的生疼。
分明是個虛弱的樣子,說出的話,卻是在拿刀子扎冷麗嬌的心。
「哈哈哈。」
「這簡直是我聽過的最好笑的笑話了。」
「你這才受了多點的酷刑啊?」
「就說什麼父債子償。」
「你知道我以前吃過怎樣的苦,受過怎樣的罪?」
「別在這裡一廂情願了。」
冷麗嬌鬆開了九方丹辰的頭髮,讓九方丹辰的腦袋咣當一下,嗑在了床板上。
這個人還真的是幸福幸運呢。
從小就被如珠似寶,被她的家人保護的密不透風。
在這戰亂動盪的年代,還能說出這麼愚蠢天真的話。
也難為她了。
冷麗嬌抬手從自己髮髻上拿下了一根銀釵。
「九方小姐,有些話可是不能亂說的。」
冷麗嬌將手裡的銀釵用了巧勁,在九方丹辰剛剛上了藥的傷口上撥弄。
酥麻,疼痛,羞恥。
逼紅了九方丹辰的眼圈兒。
九方丹辰的身上除了一層冷汗,讓身上的傷口疼的皺眉。
身體難以自控的掙扎,傷口重新有血珠冒出來。
冷麗嬌手裡的銀釵專門往讓人羞的難以啟齒的地方扎。
不多時就讓九方丹辰整個人,都跟剛剛上爐蒸了的大蝦似得,紅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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