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冽危並沒有因為她說的那句擔心,情緒有什麼變化,倦怠地說:「就那樣吧。」
「哪樣?」
「還能哪樣?你跟哥哥偷偷摸摸四年了,還不明白哥哥行事的風格?」
那兩個男人這樣調戲她,還摟了她的肩膀。
這一切在紀冽危眼裡看來,他們早就沒有活著的必要了。
「所以?」
聽到她細軟的腔調里有微微的顫抖,紀冽危哂笑:「還好,也就不小心讓他們斷了手和腿,不過哥哥心善,給他們送醫院去了。」
「然後啊。」車子轉了個彎,他語氣淡淡地說:「好了再斷。」
知道她膽子小,嚇完後,紀冽危又好心補了句:「問題不大,死不了,哥哥會賠錢的,你放心。」
持久沒有聽到她的聲音,紀冽危問:「怎麼不說話了。」
「沒。」她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忽然覺得很疲憊,很恐懼,車內的冷氣好像格外的低。
即使鍾棲月什麼也沒說,但紀冽危還是敏感察覺到她的態度,紅燈停下,他從后座取了毛毯丟她懷裡。
「蓋上。」
「喔。」
這毛毯,還是她之前常用的。
因為她之前說過喜歡這個毛毯的花樣,和柔軟的料子,他便一直用著了。
她還記得,她和他曾經在這張毛毯上,做了很多荒唐事。
想到那些,她的臉完全不可控制地紅了起來。
眼神落在她忽然泛紅的小臉上,紀冽危伸手撩起她的劉海,他指腹冰涼,划過她細嫩的肌膚,貼過來的那瞬間,使鍾棲月後背發涼。
她身體立刻緊繃起來。
紀冽危把她劉海撩起來,隨後說:「你這眼鏡,在我面前可以不用戴。」
「為什麼?」鍾棲月抬起眸,隔著鏡片對上他淡薄的眸子。
紀冽危似笑非笑,「你要喜歡就戴著吧。」
鍾棲月解釋說:「我近視很嚴重。」
「是嗎?」紀冽危狀似遺憾,「那可惜了,是不是摘下眼鏡,棲月就看不到哥哥長什麼樣了。」
鍾棲月訥訥點頭,「對。」
紀冽危唇角微提,眼神掃過她的腳踝,頓了會,看著前方的路,也沒再說什麼了。
-
回到紀宅,鍾棲月跟在紀冽危後面進去,家裡正在吃晚飯。
看到鍾棲月和紀冽危一起回來的,紀老爺子很開心,問他們吃了沒。
紀冽危說沒有。<="<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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