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底一轉,連忙換到最裡面的那間洗手間了。
沐浴後,梳理好頭髮,她對著鏡子整理了半天,確定沒有問題,才出了洗手間。
這間洗手間離她房間有點距離。
鍾棲月肌膚還蒙了層薄薄的水汽,頭髮也沒吹乾,她輕手輕腳出來,不敢驚動任何人。
沒想到,還差幾步,就要回到自己的房間時,她對門的那間房,咔噠一聲,打開了。
紀冽危咬著煙從屋內出來,看到門口的人,眉宇微微抬起。
似也沒料到會看到她。
隨後,他唇角浮起笑意,視線落在她穿著很單薄的睡裙身上,說:「妹妹在這做什麼?」
鍾棲月耳朵通紅:「我,我剛洗完澡,沒事的話,我先回房了。」
「慢著。」
他上前一步,高大的身軀擋住了鍾棲月的去路。
「怎麼自從我回來後,你就換洗手間了?」紀冽危嘴裡還咬著那支煙,沒抽,是剛準備抽,出門就看到了這隻小兔子弓著腰,要偷偷溜回自己房間的場景。
鍾棲月說:「我沒有,我很少用你那個……」
「很少用,那就是我不在的時候,你用過。」
「……是。」
「為什麼?」
鍾棲月解釋:「有時候忘了,對不起,哥,今後我會注意的。」
「注意?」紀冽危又上前一步,她本就生得瘦弱,這樣被他困在了樓道的牆邊,就顯得愈發羸弱嬌柔了,烏黑的濕發半挽著,有幾縷濕噠噠地貼在鎖骨處,水珠順著她雪白的鎖骨,沒入胸口。
她穿著一身棉麻的白色睡裙,裙擺和袖口邊緣有小黃花的紋路。
很清純的風格,很單薄的布料,大夏天竟然是長袖款,也不知道是在防誰。
大概是在防他。
紀冽危笑著問:「你很熱。」
鍾棲月聲音微抖,小聲說:「哥,我不熱……你能不能先挪開一下,我要回房了。」
「怎麼這麼怕我?」紀冽危面色無辜道:「難道該害怕的不是哥哥?」
「什麼……意思?」鍾棲月眼睫微顫,抬眸看他,冷不防,對上那漆黑的眸子,心口也縮了一下。
她想,的確沒人能如此坦然的和這個男人對視。
他太深不可測了,總是弄不明白,他下一步會做什麼,下一句話會說什麼。
「那時候棲月把哥哥拉進房裡做了那種事,現在最該害怕的人應該是哥哥,沒錯吧?這年頭的女孩子也是孟浪得很,難道哥哥不該害怕?」
鍾棲月腦子嗡了一下,一根弦緊繃。<="<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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