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紀冽危眸光落在她白皙的臉上,她纖細的脖子上浮了層薄薄的汗液,她的肌膚很細膩,很雪白,出了汗會極其明顯。
就像他們那時候,抱在一起做到渾身是汗的場景。
鍾棲月垂著腦袋,輕聲說:「我覺得,我們還是不要這樣了。」
「不要怎樣?」
她仰起泛紅的面頰,看似溫軟的小臉,實則面上寫滿了堅定。
「一年前我們就分手了。」
「你在提醒哥哥不要再犯錯?」
「對。」
兩人沉默了半晌。
紀冽危沒什麼情緒,他從口袋裡取出一盒繃帶放她桌上,語氣淡淡:「不喜歡跳舞就直接說出來,是不是非要把腿弄出問題了才行?」
房門緊閉,他離開了。
聽腳步聲,應該是下樓,這時候下樓,多半是要出門的。
紀家的規矩,好像拿他沒轍。
望著桌上那盒專門治療腿傷的繃帶,鍾棲月眸色黯淡。
把頭髮吹乾後,她坐在床上,看著自己紅腫的腳踝,輕輕嘆著氣把那盒繃帶纏到自己的腿上。
前幾天她去練舞室,學了新的舞蹈,她學得很累,腳也跟著覺得不適,但那時候沒有當一回事。
直到今天有隱隱的刺痛。
洗完澡出來後才發現,腳踝那腫得很嚴重了。
-
翌日清早,剛出門鍾棲月又撞見了紀冽危。
他剛從房間出來,正在單手系扣子,四目相對,他卻率先移開目光,隨後極其陌生地與她擦肩而過。
鍾棲月頓了會,也跟著下了樓。
家裡人吃了早飯後,便都陸續出了門,臨出門前,鍾蕊喊住鍾棲月把車鑰匙交給她。
鍾蕊笑著說:「媽媽那段時間也只是生你的氣而已,這都這麼久了,再讓你每天擠地鐵去上班,這良心上也過不去了。」
鍾棲月沒有接。
「不接?還是在生媽媽的氣?」
「沒有。」
「那還接不接了?」
「謝謝媽媽。」
鍾棲月拿著很久沒有碰過的車鑰匙,一時感慨,不過她的腳目前傷還沒好,暫時開不了車。
把鑰匙放進包里,鍾棲月自己走出紀宅的大門。
路上紀依雪開著她新提的跑車停她旁邊,「月月,上車,我送你一程。」
「你這是出門去哪?」上了車後,鍾棲月問。
紀依雪沒工作,自己開了家甜品店混混日子,但往常她大早上不至於會去自己的甜品店才對。<="<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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