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哪個男人聽了不會心動?有個如此嫵媚妖嬈的女人,心甘情願說願意沒名沒分,只要留在他身旁就好。
偏偏當事人紀冽危,冷靜到仿佛白嫣表真心的對象並非是他。
他眼神瞥了過來。
白嫣心神一晃,即使是那往常般涼薄無情的眸子,她仍舊為之傾倒。
這個站在北城名門圈頂點的男人,無論是身家和長相還有氣質,都是最優越的那一位,他就像雪山頂端的高嶺之花,沐浴著清冷的月華,輕輕鬆鬆就可以讓任何一個女人為之著迷。
偏生這種看誰,都像在看死人的眼神,也更讓人無法自拔。
「嗯?紀少這樣看著我,做什麼呀?」白嫣羞澀問。
紀冽危輕描淡寫地說:「這位女士,不想被丟出去的話,最好三秒內從我視線里,離開。」
「我,我只是……」
「三。」
「紀少,人家只是太喜歡……」
「二。」
「紀……」
「一。」
話音剛落,兩名黑衣人不知從何處竄出來,一人掐著白嫣的一邊手臂,捂著她的嘴,將她狼狽的拖了出去。
周余寒咂舌道:「我就說了,要你趕緊走吧。非要鬧這麼難堪的地步。」
「行了,別被擾了興致,我再叫點酒來。」周余寒正要拉著紀冽危不醉不歸,他興致缺缺地起身,「走了。」
「你去哪兒冽危!」
「去哪兒?」紀冽危轉過身,黑眸銜著幾分讓周余寒看不懂的趣味。
「去你覺得無趣的地方。」
…………
夜闌人靜的紀宅,就連傭人都已經休息了。
一樓只點了微弱的照明光,紀冽危踩著台階,一步步朝三樓行去。
他對門的屋子,門縫漆黑,整個樓道靜得落針可聞。
房門打開。
紀冽危沒有按燈的開關,此時暗沉的屋內,一抹雪白的肌膚,格外的顯眼。
他單手解開襯衣領口的扣子,露出了被酒意染出幾分緋色的胸膛,慢步走過去,如往常般,情緒淡淡地問:「妹妹,這麼晚了不睡,來哥哥的房間裡做什麼?」
鍾棲月穿著長袖睡裙,全身只露出了一雙小腿的肌膚。
即使屋內這麼暗,她仍舊白得晃眼。
「哥,我是特地等你回來的。」
「等我做什麼?」紀冽危輕嘆一聲,「我知道了,妹妹是看我回家太晚,擔心我出事?」
「真是好妹妹,你的心意,哥哥領了。」
「不過你這麼晚了還在哥哥房裡,不太好,回去吧。」
他轉身去了臥室內,鍾棲月僵在原地,指甲死死扣著手心,說:「哥,不是的,我有點事想拜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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