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他會抱著她說,只要棲月不喜歡,他的世界,只會有她一個女生。
他也會哄她要她喊老公,不喊出來他不罷休,也會抱著她洗澡,刷牙,她累得起不來的時候會幫她穿衣服穿襪子,還會輔導她寫作業。
談戀愛的那段時間,他們是真的很甜蜜啊。
那時候的紀冽危也根本不像現在那樣,這張嘴總是不饒人,總是會說出讓她擔驚受怕的話。
他變了很多,很大程度,也是她促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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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遠方的傷好得差不多後他便出院了,醫生那邊建議他再多住幾天,他不願意,非說自己身子鐵打的沒有問題了。
徐紫芸還拿鄭遠方說過的話打趣:「他說醫院就是燒錢的地方,多住幾天,他要把內褲都賠給醫院了。」
「是嗎?」鍾棲月淡笑:「這說明他心態不錯,希望這次出院後能好好工作了,你跟他住那麼近,多少也勸他好好掙錢。」
兩人手挽手在商場逛街,徐紫芸無奈道:「別理他了,他自己心裡有主意的,不過這次也算因禍得福,那筆債務就這樣無緣無故地清了,也給他減少了壓力。」
鍾棲月神思恍惚,怔了須臾才說:「你說的也是。」
徐紫芸:「我都有好一陣子沒有跟你出來逛街了,你最近工作很忙嗎?」
鍾棲月:「還好,我們雜誌社工作算自由的。」
「那就是你養母又管你管的很嚴了。」
關於鍾棲月的處境,徐紫芸還算了解,回想起小時候見證過鍾棲月被鍾蕊掌控的人生,她個旁觀者都覺得恐怖。
「月月,你有沒有考慮過去找自己真正的家人呢?」
她知道當初鍾棲月還在襁褓里的時候,父母在隨南出了車禍,後來警方找了她父母親戚那邊,好像都不太願意接手這燙手的山芋,也是目睹了這場車禍的鐘蕊母親覺得是個緣分,又心疼她的遭遇,這才把她帶了回來,走了程序讓鍾蕊撫養她。
可即使如此,鍾棲月應該還是有親戚在的。如果現在回去找那些親戚,或許她們會看在那麼點淡薄的血緣關係份上,幫她走出現在的困境呢?
兩人到了一家咖啡廳,點好了咖啡後,鍾棲月才說:「我沒有想過,畢竟他們又不是我的父母,不想撫養我我也不會勉強,既然都不願意認我,我又何必要自討無趣。」
咖啡做好,店員端了過來。
徐紫芸瞥見鍾棲月面前的黑咖啡,看就知道她一點糖都沒加,蹙了蹙眉:「月月,你怎麼還是喜歡喝這麼苦的東西,這跟喝中藥有什麼區別。」
鍾棲月指腹輕輕摩挲杯沿,「我覺得挺好喝的。」
「誒?」徐紫芸臉色忽變,輕輕戳鍾棲月的手臂,「你先在這等我,我看到熟人了,去打個招呼。」
「好。」
鍾棲月坐在咖啡廳靠著窗戶的位置,慢慢喝著面前的咖啡,等了幾分鐘見徐紫芸還沒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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