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臉也越來越紅,熱氣直通天靈蓋。
鍾棲月忍不住想。
這條走廊,真的好長好長,走了多久呢,為什麼還沒到。
總算到達了紀冽危的套房。
進入房間,鍾棲月連忙從他身上下來,飛奔進浴室里。
浴室門緊緊關上,她背靠門板,手心死死按住自己不斷亂跳的心臟。
剛才貼得那麼緊,她都感覺到紀冽危平穩的心跳了,那她的心跳如此快,他應該也感受到了才對。
「呼。」鍾棲月緩緩放平呼吸,走到鏡子前。
鏡子內的人,髮型微微凌亂,鬢邊長發貼在臉頰,帶著汗濕意,雙頰酡紅,一雙眼睛像浸泡了水汽,霧蒙蒙的,眼尾流淌著水光。
這幅神態,讓她看了都驚到。
最嚇到她的還是上半身的禮服在沒有阻礙後,幾乎順滑的脫落,這樣掛在腰間,欲落不落。
她的身前,只剩下一對胸貼了。
所以……
她剛才就是這樣被紀冽危抱在懷裡的嗎?
那時候情況太緊急了,她根本來不及查看自己在他懷裡,衣服松垮成怎樣的狀態。
重重嘆了嘆氣,也顧不上想七想八了,鍾棲月連忙把禮服整理好。
這件禮服的系帶真的很危險,往常鍾蕊絕對不會給她挑選這種禮服。
明知道今晚是紀冽危的生日宴,她不僅拜託紀依雪一定帶她出席,還暗戳戳給她準備了一件這麼容易能解開的禮服。
鍾蕊的心思,已經夠明顯了。
對著鏡子系好了禮服的細帶。
穿戴整齊後,她才得以鬆了一口氣。
這時,浴室的門被敲響,鍾棲月的心跟著一跳,問:「什麼事?」
紀冽危的聲音傳了進來:「換衣服。」
片刻後,浴室門打開。
紀冽危站在門口,手中正拿著一套白色的睡裙。
「穿上。」
鍾棲月抿了抿唇,「不用了,我這禮服沒壞,就是帶子鬆開了。」
紀冽危視線淡淡地在她身上停留幾秒,「這種一抽開,整條裙子就從身上脫落的禮服,你還打算穿?」
鍾棲月為難說:「可是,我也不能穿睡裙出去啊。」
「誰讓你出去了?」
鍾棲月訝異:「哥……」
紀冽危說:「晚上你在這休息,晚點我們再一起回家。」
「我,我不用出席你的生日宴會嗎?」
紀冽危似笑非笑:「你覺得,你會很想出席?」
鍾棲月當然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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