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棲月緊張道:「我,我覺得今晚不是太合適。」
他睜開眼,視線落在她烏黑的長髮上,眸色微動,沒忍住,還是伸手挑起她幽香的發絲,露出了另外半邊白皙的後頸。
「你覺得我是禽獸嗎?」
「啊?」
他哂笑,又說:「也許是吧。」
感覺她身子都僵了,紀冽危低聲說:「你放心,我不會做什麼。」
鍾棲月不動聲色鬆了一口氣,搭在她腰間那隻手摟得不算緊,能讓她身體也很好的放鬆。
但身後男人那灼熱的體溫,還是難以忽視。
回想自己剛才那緊張的態度,忽然間,她又覺得自己好像有點彆扭。
怎麼說她和紀冽危現在也算結婚了,當初也交往過,什麼事都做了,怎麼會緊張呢?
不過她的確沒做好心理準備,畢竟結婚這事也很突然啊。
「你很失望嗎?」
安靜的室內,紀冽危懶散的聲音從鍾棲月身後慢悠悠響起。
鍾棲月眨了眨眼。
他說:「可惜我助理忘了買保險套過來,畢竟我也空窗一年了,身上不可能像之前一樣隨時帶著這玩意。」
鍾棲月緊繃著臉,一句話都還不敢接。
她側躺睡著,始終不敢面對他,紀冽危無聲一笑,輕輕拍了拍她的腰說,「別滿腦子胡思亂想的,睡覺。」
鍾棲月閉上眼,「哥哥,晚安。」
過了許久,等聽到她平穩的呼吸聲後,紀冽危緩緩睜眼,望著她的側臉,薄唇貼了下去,黑眸映著柔情:「晚安,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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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確定鍾棲月徹底熟睡之後,紀冽危輕輕掀開被子下了榻,站在床邊掖好了她的被角,才推開門出去。
幽深黑暗的走道那,寂靜無聲。
紀冽危推開了鍾棲月的房間門,打開她的衣櫃隨意掃了一眼,黑眸微眯,又瞥見那行李箱空蕩蕩的正乖巧放在角落,冰冷的眉眼才逐漸緩和。
次日天光明亮,鍾棲月睜眼醒來,睡得糊裡糊塗地,還沒反應過來這裡不是自己的房間,等打開衣櫃看到了男人的衣服,愣了下,轉過身掃視一圈,才理清了昨天的事。
正好紀冽危剛從浴室洗漱回來,清冷的面容格外的清爽,發梢帶著濕潤:「早。」
「哥,」鍾棲月跑回去穿好拖鞋,一臉緊張問:「你剛出去沒有看到其他人吧?紀叔叔出門了嗎?或者有沒有傭人上樓?」
紀冽危模稜兩可說:「沒注意。」
鍾棲月現在都不敢出他房門,「那你幫我出去看看好不好,我怕我一出去就撞到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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