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余寒臉上堆著笑容:「你不用這麼驚訝,該驚訝的是我才對。」
「我說為什麼每次看到你跟冽危的時候,總覺得你倆之間怪怪的,好像有一種任何人都無法融入進去的磁場,我還尋思是我多疑了呢。」
他好奇問:「你們倆什麼時候好上的?是你主動的,還是冽危主動的?」
鍾棲月說:「我主動的。」
周余寒呆住,難以置信道:「真的假的?!我靠,這真是看不出來啊,你這點芝麻大的膽子,怎麼敢染指紀冽危?」
他這誇張的語氣惹得鍾棲月都笑出聲,「其實,我現在也不知道自己那時候怎麼那麼大的膽子了。」
大概她活到這麼大,做過最瘋狂的事,就是那次醉酒跟他表白吧。
只是她做夢都沒想到,她的表白會得到回應。
周余寒又追問:「那你主動的,冽危就這樣被迫接受了?」
鍾棲月回想,訥訥道:「好像也沒有被迫吧……」
印象里,紀冽危也很享受啊,她主動吻上去後他就有了回應。
周余寒坐直了身軀,一臉求知慾爆發的模樣:「你這說的我更好奇了,方便展開講講你們之間的事嗎?」
鍾棲月歉然道:「不好意思,不方便。」
周余寒滿臉失望,好奇心使然,尤其是對紀冽危的事更讓他好奇到心痒痒的,他急得不行,只恨不得立刻套出點自己想知道的事,於是眼珠子一轉,這時忽然掃到一瓶酒精含量不低的飲品。
「鍾妹妹,你嘗嘗這個。」周余寒親自倒入她的水杯里。
鍾棲月接過,道謝。
與此同時,包廂外面,陳仲華把查到的消息告訴了紀冽危。
「鍾蕊現正在紀宗州名下的一所高檔公寓居住,這段時間一直沒有跟外人有過來往。」
紀冽危薄唇輕啟,緩緩吐出一圈煙霧:「隨南那邊的消息都查清楚了嗎?」
「查清楚了,街坊鄰居對鍾蕊的為人都抱有鄙夷的態度,大多數都不太想談起鍾蕊。關於紀總猜測的事,我們線人後來也打探到了具體情況。」
「鍾小姐幼時被鍾蕊施虐過的事,應該是事實,不過現在也沒有人證物證,僅僅只是幾個鄰居回憶里的話,恐怕……」
月色透過窗台落在紀冽危的眉眼處,他的眼角眉梢在清冷月色的融合下,暈著陰沉噬骨般的冷意。
黑暗中沉默了須臾,他說:「過去的事暫且不提了,跟墨爾本那邊的人聯繫,弄一段紀初冬的音頻,我抽個空去見鍾蕊。」
「好的,紀總。」
等抽完一整支煙,站在暗處碾碎了菸頭,紀冽危才推開包廂的門。
此時鐘棲月半邊身子依偎在沙發那,烏黑的長髮披散四周,身子癱軟成一團,那身平時白得能晃眼的肌膚此刻如染了一層薄紅。
紀冽危走過來,拿起她用過的水杯輕嗅,側眸看向周余寒:「你讓她喝酒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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