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棲月支離破碎的聲音從交纏的雙唇間緩緩溢了出來,「哥……假如,假如我又推開你一次,你會怎樣?」
紀冽危緩緩睜眼,眼底情。欲翻湧,卻比任何時候都要清醒:「如果你敢,我不會再原諒你。」
鍾棲月也睜開眼來,抿著濕紅的唇,眼神迷離地看他。
她看清楚了,也明白,紀冽危這次沒有嚇她。
他說的話,比任何時候都要真。
她唇角緩緩提起,唇落在了紀冽危滾動的喉結處。
他並沒有做出任何反應,任由鍾棲月吻著他的喉結,吻著他的下巴,最後,那滾燙的吻,落在了他的唇瓣上,她纖細的雙臂攀上他的肩頸,水一樣的眸子含著萬千情緒,這樣靜靜的看了他幾秒。
「哥。」
「嗯?」
鍾棲月眼眶含淚,將臉貼在他汗液黏膩的脖頸處,低聲說:「用力點。」
紀冽危背肌微動,神色驟變,眼角眉梢輕壓,克制了許久,才因為她這簡單的三個字,有了些許放鬆。
他沒說什麼,只是加重了力道。
黑暗中,一行淚從鍾棲月眼尾滑落。
她說,用力點。
她想永遠記住他。
-
滿室暖意,等鍾棲月睜眼醒來時,身旁的位置早已經沒了溫度,她睜著眼看了十幾秒的天花板,才爬起來看時間。
已經七點五十了。
紀冽危是七點半的航班,他早就出門了,因不忍心吵醒她,從醒來後都輕手輕腳的。
什麼時候走的,鍾棲月一點察覺都沒有。
鍾棲月坐起身,抱著被子正打算起床,這時段硯川來了電話。
她按下接聽,聽筒那段,段硯川問她事情都處理好了嗎?
她說:「嗯。」
「那我在外面等你,先去找你養母,晚點我們一起走。」
「嗯。」
等收拾好自己的東西,鍾棲月特地後紀宅的後門出來的。
段硯川正在後門那等她,目光第一時間鎖定在鍾棲月的臉龐上,她白皙的小臉沒什麼氣色,一看便知沒有休息好,臉上也沒有半點笑容。
他沒有多問什麼,直接取過她的行李包,讓她上車。
發動車子前,段硯川又謹慎問:「紀家那邊沒關系?」
鍾棲月點頭:「我在不在都不影響什麼,或許我不在了,他們還更高興。」
「那,紀冽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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