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白哭笑不得,「我就大你一歲,你喊我師叔,顯得我好像已經四五十歲了。」
鍾棲月訕訕說抱歉。
「沒事,我跟你開玩笑呢。」孟行白朝她拱了拱鼻子,做出調皮狀。
段允奎眼神在兩人之間來回掃蕩,沉吟了會,「月月,你工作室才剛剛開始,目前還缺少一個比你更有經驗的陶藝師。行白是我親手帶出來的學生,他可以做你的左膀右臂。」
鍾棲月問:「孟師叔要來我的工作室?」
孟行白點頭,又問:「段師侄是不想要師叔麼?」
他做出一副老爺爺捋鬍鬚的樣子,嘆氣搖頭:「那師叔怕是沒地方去了。」
「別啊師叔。」鍾棲月跟看見救命稻草似的,眼眸忽閃:「我可太需要像師叔這樣的人才幫我了。」
孟行白笑意更深,看著她。
「行白,我這外孫女很有天賦有靈氣,不過缺少點經驗,她目前還需要你來多多指點了。」段允奎叮囑說。
「您放心吧,老師。」
-
盛世公館。
濃烈的酒精味在空氣中懸浮,滿桌子的酒瓶東倒西歪,見狀周余寒只好又喊人進來送酒。
侍者將酒瓶放下,抬腰起身時朝沙發那看去,坐在沙發上的男人,神色倦懶,眼眸微醺,飲酒時喉結滾動,下頜線條流暢,性感的樣子讓她看了臉不由一紅,忽然就捨不得走了。
周余寒瞪了她一眼,侍者後背緊繃,溜了。
「冽危,你這酒量恐怕現在沒人能拼得過你了。」
紀冽危輕笑,「捨不得你的酒?」
周余寒扯唇,「講真,還真有點不舍,你也不是不知道,你那妹妹有多會花錢,我現在不緊著點,以後怎麼給她買買買?」
紀冽危沒說話,又仰脖飲下酒水。
「別說,今晚進來給咱們送酒的姑娘,又有幾個總是在偷瞄你,我他媽真想知道,是不是已婚婦男就失去了對女性的吸引力了還是怎麼,為什麼那些姑娘眼裡只能看到你呢?」
紀冽危懶得搭理他。
周余寒也習慣了,覺得這樣喝酒挺沒意思的,「要不喊幾個兄弟來玩遊戲?你以前不是很會組局嗎?」
「沒勁。」
「那什麼有勁。」
紀冽危又沒理他。<="<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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