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門咔噠一響,鍾棲月連忙閉了閉眼, 裝睡。
半晌沒什麼動靜, 這一裝睡還真給裝困了, 鍾棲月睡的迷迷糊糊,就連什麼時候被翻了個身都沒察覺。
等一陣涼意在身上微微泛開,她驚地睜開眼, 發現紀冽危正坐在她腿邊低頭摸索什麼。
楞了兩秒,又感覺有冰涼的指腹輕輕刮弄邊緣。
鍾棲月的臉驀然爆紅, 抓著床單, 話都說不利索:「哥……」
「嗯?」他呼出的氣息均勻灑落。
意識到他在做什麼,鍾棲月打了個寒顫,緊張說:「我自己來吧。」
「你看得見?」
「……」鍾棲月說:「我努努力也行。」
「沒關係,我能看得更清楚。」
鍾棲月心想, 她就是不想他看得更清楚啊!她抓著床單的手指一點點收緊,那根手指同時也往裡探了點, 她身子一繃,再次說:「哥,我自己真的可以。」
「好。」紀冽危抬起頭,把手裡的藥膏給她:「那你自己塗。」
他轉身從床頭柜上抽了一張紙巾,慢條斯理地擦拭手指的痕跡。
那根白皙修長的手指,頂端泛著的水光及藥物的融合,頓時讓鍾棲月臊得睜不開眼,她紅著臉接過那支藥膏。
僵硬地擰開蓋子,將藥膏擠到自己指腹。
幾秒後她忽然反應過來,猛地打了個激靈,抬眸望去,男人正含著輕笑望著她。
他一臉坦然,「怎麼不上藥?你不是說自己可以嗎?」
鍾棲月光是想想當著他的面,把手指伸進去上藥的場景幾乎要羞憤欲死,這也難怪剛才紀冽危能就這樣輕易地把藥膏給她。
擺明了就是知道她會是什麼反應。
她抿了抿唇,把藥膏收起來,一臉正色道:「我覺得也不需要上藥了。」
紀冽危看著她笑:「別,都腫了。」
她牙根一咬,嘴硬說:「沒。」
「腫了。」
「沒。」
紀冽危淡聲:「你看的沒我清楚,剛才我掰開看了下,挺紅腫的。」
他靠近,語氣很輕:「也怪我不知輕重。」
「沒,沒腫……」她紅著臉把被子往自己身上蓋住,躲進被窩裡,悶悶地說:「好吧,可能有點點腫,但真不疼,你別把我想得那麼柔弱。」
她只是一時沒適應,他忍了三年的動作。
紀冽危笑了笑,盯著那團拱起,只覺得她愈發可愛。
「好,是哥哥小看棲月了,棲月怎麼會柔弱,你的意思是晚上還能繼續,是嗎?」
「……」
鍾棲月不想說話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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