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冽危又問:「現在呢,喜歡什麼顏色?」
鍾棲月說:「淡紫色,或者卡其色咖啡色什麼的,粉色也喜歡,只是沒有從前那麼喜歡。」
她把自己精心做出來的水杯從盒子裡拿出來,擺在桌子上,在看到桌子旁紀冽危的水杯時,眸光一亮。
這是她做出來的第一件瓷器。
雖然丑了點,做工也不如現在精緻,但這麼多年了見他還在用,也未曾換過,想到這點,心裡不免也覺得甜滋滋的。
「哥,這杯子用這麼多年也該換了。」
「我沒打算換。」
鍾棲月轉過身,笑得眼眉彎彎:「沒事,你換了吧,我可以再給你做一個更好的,我現在水平很優秀,絕對可以讓你用更好的杯子。」
紀冽危把行李箱扣好,往角落推去:「所以,你的喜好也會這樣隨便更換嗎?」
「什麼?」鍾棲月有點莫名。
他的思緒還停留在上一個話題,鍾棲月不喜歡粉色了這件事上。
她說隨著年齡的增長,喜好總是會改變的。
可他不會。
他一旦喜歡了,這輩子都不會改。
她呢?
紀冽危忽然想起五年前她提出分手那次。
她說發現自己漸漸地沒那麼喜歡他了……
是啊,當時她多年幼,還跟個孩子似的,心智什麼都不夠成熟,但她十八歲的時候可喜歡他了,後面一歲一歲長大,小姑娘也叛逆了,也發現自己沒那麼喜歡他了。
紀冽危持久沒有回話,鍾棲月覺得有點不對勁,「哥,你怎麼了?」
紀冽危斂神,淡笑說:「沒事,水杯就算了,我習慣用那一個,你可以另外做點別的給我。」
鍾棲月很快被瓷器吸引了注意,掃了一圈發現月園是真的什麼都不缺,未免有點沮喪。
想了想,她弱弱地說:「那我給咱們家做個花瓶吧?」
「都由你決定,這裡的所有瓷器,你想換就換。」紀冽危輕輕掐了一把她臉頰的軟肉:「畢竟,你才是月園的女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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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段知晴在廚房做巧克力蛋糕,本來想做四人份,忽然想起自己女兒不在家裡,一瞬間覺得很沮喪。
「老爺,姑爺來了。」客廳那傳來傭人的聲音。
段知晴皺眉,從窗口那探出頭,「什麼姑爺?」
那傭人眼神指著玄關的位置,出現在此的,果不其然正是陸應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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