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冽危皺眉,「怎麼不早說?」
陳仲華道:「是我跟線人說,下午您有重要的會議,要他有什麼事等晚上再匯報。」
感覺車內的氣壓低了下去,陳仲華小心翼翼地問:「那您現在是去機場,還是回酒店?」
紀冽危沉默了會,望著屏幕上和鍾棲月的對話框。
「去機場。」
「是。」
「還有,派人明天護送太太回北城。」
酒店房間內,鍾棲月抱著沙發的軟枕,手機攤在面前,望著屏幕上紀冽危回復的消息,默默嘆了嘆氣。
算了,反正明天回去了也能見面,她就再等一晚上好了。
他是有重要的事臨時要回去,這也很突然,況且他又不知道她在溶城,為什麼要留下來呢?
但是一想到今晚見不到紀冽危,她心裡忽然很難受,好像有無數片羽絨輕輕撓她的心尖那樣,痒痒的,總是沒辦法平靜下來。
這間酒店房間,是紀冽危每回來溶城出差時都會專門居住的房間,獨屬於他的房間。
所以房間內只有他的個人用品。
鍾棲月去翻洗漱時,便在衣櫃裡看到了他那幾件很少穿的襯衣。
其中一件細看下有點眼熟。
把那件襯衣從衣櫃裡翻出來,放在燈光下仔仔細細看了一遍,越看越覺得眼熟。
忽然她的腦子閃過一個片段。
這件襯衣是她曾經穿過的……
那時候正在交往,她和紀冽危過夜時,他趁她睡著了給她套上的。
這襯衣應該已經有了起碼六年的時間了,紀冽危還特地把她曾經穿過的襯衣帶到他偶爾會出差的城市嗎?
想到這,她耳廓不由一紅,心裡也滾燙得不行。
深吸一口氣,強行按下心中詭異的波動,才把襯衣原封不動放回了回去。
在浴室洗過澡,鍾棲月躺上床休息,又在忍不住想,這時候紀冽危已經在飛回北城的途中了吧,她趴在床上睡不著,腦子裡只是不斷地在想他。
距離那次爭執,他們已經三天沒有見面了。
鍾棲月微微嘆氣,眼眶不知覺發熱。
她覺得自己愈來愈沒出息了,不過就是今晚沒有見到而已,怎麼想他想得都要哭出來。
要是讓紀依雪知道,得笑話她。
無聊得不行,想到現在紀冽危手機也關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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