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棲月羞紅了臉, 提著包包去玄關換鞋,「媽,我參加完壽宴就回來。」
「還回來啊?不是直接跟我那女婿回家了嗎?」
「媽!」鍾棲月嬌嗔一聲。
段知晴樂得不行,擺擺手, 「去吧去吧,對了這場壽宴你爸也在, 要是我那女婿不在你身邊,你有什麼麻煩找你爸爸,知道嗎?」
「嗯,我明白了。」
鍾棲月腳步輕盈出了門,保鏢恭敬地請她上車。
後座車門打開,她彎腰鑽進去,卻沒見到她一直很想見到的人。
紀冽危怎麼沒來。
落寞地上了車,車子緩慢開離段家,鍾棲月沒忍住問:「紀先生怎麼不在?」
坐在副駕的保鏢回道:「紀先生手上有要緊事抽不開身,要我們帶太太先回一趟月園,月園已經為太太準備好了今日壽宴的禮服。」
「好……」
她彎唇笑了笑,斂住心裡的失落。
抵達月園,馮管家笑意相迎,帶著鍾棲月邁入園中,回房後讓傭人將準備好的禮盒攤開,「這是紀先生特地為太太準備的禮服,紀先生說晚點會親自過來接您。」
他會過來接她,想到這裡她一下又恢復精神了,取過禮服去臥室換上,接著又有造型師特地過來為她梳妝打扮。
馮管家接了一通電話,見鍾棲月已經打扮好了,笑道:「太太,請吧,紀先生正在車裡等您。」
「嗯。」
一輛黑色的邁巴赫正停在院子裡,鍾棲月小心翼翼地提著裙擺,高跟鞋踩著地毯一步步朝車前走去。
後座的車門打開,鍾棲月還沒鑽進去,便聽到了紀冽危清潤的聲音。
坐進車後,才發現他正在通電話。
聽起來還是在討論溶城的工作,因為他在通話,她也不好打擾他,落座後,便乖巧地把手合在自己的腿上。
沒一會,司機便發動了車子。
紀冽危還在通話,鍾棲月的眼角餘光掃了他片刻。
四天沒見了,他也沒什麼變化,還是好看的。
紀冽危今天穿的一身剪裁得體的深色西裝,烏髮打理得極其整潔,露出了飽滿的額頭,此時右手握著手機,坐姿閒散靠在椅背上,正在漫不經心講著工作,認真又鬆弛,清冷矜貴的氣質油然而生。
唇瓣微微啟闔,好聽的聲音時不時響起,即使沒空搭理她,但光這樣看著,倒也不失為一道亮麗的風景線。
鍾棲月從眼角餘光偷偷的打量,到不由自主地開始正大光明側過身子盯著他看。
目光過於直接又灼熱,紀冽危放下平板正在滑動的動作,視線掃了過來,眼神是看著她的,但思緒仍舊在電話那聊工作。
鍾棲月眨了眨眼,本就濃密,加上今天的妝容被刷到翹卷的眼睫,更像蝴蝶的翅膀般扇動。
紀冽危盯著她,目光漫不經心跟著她的睫毛,同時,心也像被她的睫毛掃了一下,酥癢。
鍾棲月忽然朝他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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