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這是?」段硯川一頭霧水。
鍾棲月搖頭,「沒事,硯川哥,剛才我看見冽危哥才先跑過去的。」
「哦,沒事就好。」段硯川把花放下說,「你讓我送來的,我本來沒想上來,怕影響紀先生休息才讓你下去拿東西的。」
好像因為這件事讓他們之間有了什麼嫌隙,段硯川恨不得立馬逃走。
「對了,鑰匙我給你找到了,是媽說有傭人在後院打掃時撿到的,見這把鑰匙很精緻,猜測是很重要的東西,便收了起來。」
鍾棲月感激不已,「硯川哥,謝謝你。」
段硯川伸手,想要揉鍾棲月的頭,忽然感覺一道冷冽的視線注視他。
他手一僵,尷尬地把手收回去。
「你們看起來好像有話想單獨說,我先回去了。」
鍾棲月沒有挽留。
段硯川又說:「對了,媽媽本來也想過來的,但考慮到紀先生還在病中,打算把跟女婿的一次見面放在更隆重的場合。」
「嗯,我會帶他回家的。」
直到段硯川走了,紀冽危還是沒說話。
病房裡陷入死寂一般的沉默,紀冽危躺下,望著藥水一滴滴落下,鍾棲月幫他蓋好被子,握住他冰冷的手心。
兩人都沒有說話,都默契的沒有提起他剛才的反常。
下午紀依雪過來探病,有段日子沒見了,她好像沒休息好,眼圈底下都是黑的。
她這次過來除了看望紀冽危的身體,還來傳達一則消息。
「冽危哥,大伯他……」紀依雪輕聲說:「大伯他昨天離開了紀家,選擇剃度出家了。」
鍾棲月問:「這是他自己的決定嗎?」
紀依雪點頭,「大伯來醫院看了冽危哥回去後,在書房跟爺爺聊了許久,第二天爺爺就告知了我們這個消息。」
「我想,大伯是真的想要贖罪。」
得知這個消息,紀冽危也半點情緒都沒提起來,好像紀東原無論如何也跟他無關了。
紀依雪看出來他現在不太想探病,於是便主動提出告辭。
鍾棲月送她出去,返回病房時,護士正在給紀冽危換藥。
「傷口怎麼好像沒前幾天癒合的好了?」她湊過來認真看著傷口問。
護士猶豫道:「紀先生中午……徒步從十七樓爬下去,劇烈運動下傷口便撕裂了。」
鍾棲月唇角緊抿。
針打完,護士把鍾棲月喊出去說話,「紀太太,您應該跟紀先生好好聊一聊了,他情緒有點不對勁,醫生跟我們交代紀先生病情時都說,他的心病比身體的外傷還要嚴重。」<="<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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